后天一整天他肯定要一整天从早到晚蹲在医院。除此之外他还必须找好地点,谋划好怎么样挑事。
薛柯炀拿卫星地图看好了医院的地形,觉得在医院里面闹事肯定不行。首先医院里面警卫肯定过来的快,如果闹事搞不好他也跑不掉,还没打起来就要被带去警察局审查问题,到时候脱下面纱兄弟两见面就很尴尬了。
薛柯炀不肯让朱佑景承担风险,他知道从小到大朱佑景都不是喜欢闹事打架的人。如果因为他,朱佑景自己万一挨了一刀什么样的,薛柯炀自己心里首先就要过意不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12点了,然而薛柯炀还没有只觉得画着地图时间还有很长,不知不觉胡芊茵穿着睡衣披着外套走到他身边给他递过来一杯咖啡。
胡芊茵也没有问薛柯炀在弄些什么,因为她现在也觉的,就算薛柯炀是失忆了,也要有自己的空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胡芊茵只是递过去一杯咖啡,之后轻声叹了一口气,就回自己的屋子里睡觉了,甚至薛柯炀都没有发现她来过。
等过了一会薛柯炀回过神来才发现身边多了一杯温热的咖啡。
薛柯炀在内心感谢了胡芊茵一回,然后喝了咖啡之后继续想后天的行动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晨,薛柯炀快速的监督完燕乔上班之后,就离开大楼去找朱佑景。薛柯炀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到了比较万全的方法。
“谁啊。”朱佑景才起床,揉了揉眼睛,定下神来才看清楚门外的薛柯炀。
“话说你昨天是怎么想起来要去搞事打他一顿的,我在电话里还没来得及问你为什么呢。”朱佑景问薛柯炀。
薛柯炀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了还不是那个该死的薛柯昀,昨天我不是去看一下我妈的情况吗,但是进了病房我看到薛柯昀在病房里威胁我妈。”
“他说什么了。”朱佑景好奇的问。
“大概就是一直在问我妈的下落,还戴着一副威胁的口气,大概意思就就是如果找不到我,我以后出现下落就会和我爸差不多。”
“你爸?”朱佑景突然问道。
“是啊,就这件事情,我把他的话录音下来了。你听一下。”薛柯炀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带播放。
朱佑景听完之后脸色凝重,“你爸难道不是意外死去的?”
“我也在想,可能当年我爸的死因就和我二伯有关。”薛柯炀脸色阴沉的对朱佑景说道,“这件事情的影响不小,我决定日后好好调查一下。”
“好,我先帮你把录音导到电脑里保存一下。”朱佑景说道。
薛柯炀一直很郁闷,坐在朱佑景家的沙发上,反复的听着那段对话。心里多出来一个解不开的结,就是他父亲真正的死因。
“你现在别想那么多了。”朱佑景看着薛柯炀坐下来之后就一直唉声叹气,不停地拍着他的肩膀,“这件事情都不是你我一时能想出来的结果。慢慢来吧。”
“现在只能想好明天要做的事情。”
“对。”朱佑景说道,这时候朱佑景突然问了一句话,“薛柯炀,换做是你,或者就是你,你现在还想争家产吗?”
这句话,问出了薛柯炀的心事。记得从很小的时候,朱佑景和薛柯炀在一起玩,就会问薛柯炀关于家里面的事情。
从那时候起薛柯炀和朱佑景就很像,同样都是家里最小的一份子。家里人不是很支持他们日后和家里的大哥们争产业。
那时候他们天天喜欢上网打游戏,就约定下来,要一起以活的开心为目标,要以享乐为主,无论怎么样在外面被人说。
于是他们就成为别人口中不正经的太子爷。
从那时候开始一直到毕业,薛柯炀和朱佑景的口号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