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竹突然晕倒,大厅里一片忙乱,曾天魁和曾图雅急忙跑了过去,瞧着曾雨竹的脸色和状态,两人额上一急出了冷汗,曾老太爷扒开雨竹的眼睛,顿时唬得面无血色,那铁打一般的身板也微微颤抖起来,这孙女在老太爷眼里就如眼中瞳仁一般,而现如今,儿子儿媳都被派往外地,这会儿若是这孙女殒命那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一般。
“雨竹妹妹,雨竹妹妹,”江浩站在椅子旁边,抱着曾雨竹的脑袋,一遍一遍的轻声叫唤着,眼泪就一滴一滴落在女孩儿的脸上,想到表妹遭此不测与自己也多少有些关系,哭道:“都是我不好,我把表妹弄丢了。”
“雨竹,雨竹”曾图雅一面把着曾雨竹的脉搏一面轻轻叫唤,那脉象十分微弱,却又毫无头绪,号不出曾雨竹究竟伤在哪里。曾图雅一脸沮丧,突然看着江浩问道:“浩浩,在事情发生之前,你表妹是跟你一起出去的,之后她就没回来,你们俩去哪了?”
“呃,小姨,都是我不好。”江浩低头道。
“小姨没有怪你,小姨只是问你,你们当时去了哪?”曾图雅也怕吓坏了江浩,倒了一个再吓死一个,得不偿失,竟管心里焦急还是柔声问道。
“我是要去茅房,就怕影响你们吃饭,就偷偷让表妹带我去了,她在胡同里等着我的。”江浩道。
曾图雅闻言,点了点头,吩咐一个老妈子道:“快去!把那里的侍女,守卫都叫来,我要问话。”
身边的老妈子道:“小姐,他们都在这里呢。”
“去叫人请个御医来。”曾天魁吩咐道。
曾图雅叫过了一个侍卫,问道:“你老实说,你当时看没看到小姐和管家曾福?”
那守卫自然是看见了,可万万没想到曾管家居然是奸细,竟把小姐拐走当了人质,此时见曾雨竹人事不省,吓得浑身哆嗦,噗通跪倒在地,道:“小姐,我看到了,都是属下的过错,请小姐责罚。”
“我又没怪罪你,你怕什么?你就说,当时雨竹小姐是什么状况。”曾图雅道。
“呃,当时当时我正在那附近巡视,看见曾管家,啊不,是曾福和雨竹小姐并肩而行,好像说着什么,我也没多问,问了个安就继续巡视了,几个兄弟也都看见了。”那侍卫道。
“他们去哪了知道吗?”曾图雅问道。
“应该是去了曾福的房里,好像说是取什么东西。”
“知道了,你下去吧!”
曾图雅也没从那守卫口里问出什么,有些失望,突然一名大汉上前来,单膝跪地道:“小姐,属下等失职,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曾福赶了一辆带蓬的小马车出了府门,我们,我们猜测,那车上”
“什么?”曾图雅柳眉倒竖,脸色刷的沉了下来,怒视那大汉。
那大汉吓得连忙低头认罪,身旁四五个大汉也都跪了下来。
曾图雅没去理会那些人,沉思片刻,点头道:“爹,看来是曾福做的手脚。”
说话间,一名身穿青色袍子的御医一路小跑奔了过来,呼呼喘息着,连忙给曾天魁和曾图雅施礼,道:“曾老爷,二小姐,雨竹小姐怎么样?”
一见这御医,曾图雅心中有了一丝希望,忙起身,施礼道:“原来郎御医,您来了我就安心了,快请郎御医给雨竹把把脉,我分析多半是中毒。”
这郎御医是宫廷御医里的班长,医道了得,闻言,赶紧翻开曾雨竹眼睛看了看,又搭起曾雨竹手腕把了一番脉象,不住皱眉,自言自语道:“怪了,这脉象一点都瞧不出异常,嘶,似乎伤在心脉,又似乎不像,怪了怪了”
见状,曾图雅恨不能给那郎御医磕上一百个响头。
把完了脉,郎御医失落的看了看曾家父女,竟管心里焦急却是无计可施,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