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高大巍峨的城门外,一队人马疾驰而来。
“来人下马!不知城内禁止骑马吗?”守城的两队士兵站出来拦住。
“让开,我是钦差长孙冲!奉皇命寻袁天罡,耽误了事情,你们担当得起吗!”为首的少年冲着门将喊道,长孙冲拿着马鞭指着守城的门将怒目横眉。
少年正是长孙冲,长孙冲已经日夜不停地赶了两天的路,走了上千里。终于赶到了益都,现在被士兵一拦,不禁气道。
“是是!小的有给长孙少卿打开城门!”小兵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大的人物啊,吓得大呼万岁,连忙打开城门。
“走”长孙冲大喝一声,带领侍从们纵马进入益都。看着偌大的益州,人海茫茫,哪里去找袁天罡?长孙不禁一阵头痛。
“少爷!我们要不先去刺史府问问?这里的刺史肯定知道!”说话的是三言。
“对,你去找个人问问,刺史府在哪里?我们去刺史府!”长孙冲一拍大腿说道。
三言从马背上爬下来,走到街道上,拉住一个过路人询问。一会功夫,来到长孙冲马前,对着长孙冲说道:“少爷,刺史府就在这条街上,向东走四五里便是了!”
“好!上马,去刺史府!”长孙冲狠狠挥动马鞭,向东快马赶去。
怀着巨大的失落,长孙冲垂头丧气的从刺史府走出。益州刺史告诉他,袁天罡此人在益州已销声匿迹多年,虽然都听说他在益州,但是具体在何处却无人知晓。
长孙冲牵着在街上漫无目的寻找,手下的人都分散开去打听消息了。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长孙冲一阵眩晕,这样下去无疑是大海捞针,丽质可以等得及吗?
想起长乐那张俏丽如花的脸,如银铃般的甜美笑声,长孙冲的嘴角挂起一丝笑容。
“你这女人干什么!敢打扰我们张少爷的好事,你不想活了!”
“你们当街强抢民女,藐视枉法。今日饶你们一条狗命,速速离去,否则我要报官了!”
长孙冲听到一阵嘈杂声音,前面有一群人好像在争吵,却没有百姓敢围观,人群纷纷绕道而走。长孙冲牵着马走到前面,看到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围着两个年轻女子,还有一个干瘦猥琐的黑脸人骑在马上,奸笑着看着两名女子。
“哈哈,那个漂亮姑娘!你是不是也想跟大大爷,走走啊?!”黑瘦的男子停停顿顿着说道,原来此人是个结巴。从马背上爬了下来,旁边的仆人赶紧伸手接住,将男子放在地上。长孙冲这才看清楚,男子身高不到一米,尖嘴猴腮,额头上还有一大块黑胎记,活像个夜叉。
“这位张公子,请你们快快离开!”站在左边的女子说道。女子一身白衣,手拿一根青色玉笛,孤傲的脸上寒气逼人。右边的女孩则是靠在墙角,满脸泪珠,紧抓只白衣女子的一只手不放。
“我我就不离开!我还要把你们两个都都带走!哈哈!”张公子看着女子那张如似玉的脸,哈喇子直流,结巴着说道。
白衣女子一听这话,柳眉倒竖,出口道:“你不走,我们走!”
说着迅速拉起右边的女子,想闯过人群。但是张公子的侍从们紧紧围成一个圈,不让两人出去。白衣女子一看这情景,怒指着张公子一群人,气道:“赶紧滚开,我不就追究了,否则咱们就衙门见!”
“哈哈!衙门就衙门,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张公子可就是刺史张怀良的独子,张公子说的话,那就是王法!哈哈!”张公子身边的忠实狗腿子讪笑着对白衣女子道。
“你就是那个益都有名的张太岁张廉遂?!”白衣女子看着矮小的丑陋的张公子道,脸上露出一丝惊慌。
张廉遂走到白衣女子身边,仰头看着那张距离自己不远的俏脸,双眼冒花,突然伸向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