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大周皇帝背地里搞的鬼把戏吗?有可能,也许历史上,大周天子郭威对正月初五这个日子拥有什么极为特殊的心灵羁绊。当然,兴许这是所谓的“真正谶语”。也许冥冥中真的会有天意,就好比自己的穿越,自己的“魁星现世”。
眼前的刘晏僧还在等着自己的答复,这些错综复杂c机关算尽外加穿越扯淡的事情根本就无从讲起。承远没有任何法子,也只能有一搭无一搭的敷衍他。
“嗯嗯所谓乾祐,自然乃是嗯乃是我朝之年号。乾祐破五,那是我朝先他想说先帝,但忽然想起目前还无法确认刘知远死没死,搞错了那可是死罪。嗯是我朝自契丹国主手中光复中原,五战定天下,故而威震中原之事,此乃此乃大吉之”
刘晏僧果断的质问他:“何言五战?哪来的五战?”
“嗯高祖晋阳起兵,而后是临汾”承远回忆着刘知远下山摘桃子的路线,正要继续胡扯下去,忽然曹正大声打断了他:“莫再扯了!这分明是有人暗地里算计,要陷害郭枢密!”
承远吃了一惊:还是这个姓曹的脑子快。
刘晏僧略微细想亦恍然大悟,但穿越过来的承远却分明知道:这把戏九成九就是郭威本人搞出来的,别人纵然想陷害他,又怎么可能预知未来而猜到破五的玄机?
果然刘晏僧急着追问:“谶言中所指破五,又乃何意?”
曹正也摇首而叹:“这个却尚未参透。”
承远检视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暗暗思索此间情事会否和自己的穿越事件扯上关系。如果刘晏僧,或其背后的人认定这里边的干系波谲难测,到时干脆把自己一刀宰了而后息事宁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果然刘晏僧看着曹正已然出现了奇妙的想法,他以询问的口气追道:“既然这事情有这样的干系,咱们该当及时禀报郭枢密,免得让朝里的对头们搞出玄虚来么?”
承远忍不住插话了:“万万不可!”身旁的曹正果然也微微点头。
刘晏僧警觉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曹正早就嘱咐下人皆远离此屋,任何人不得入内。
曹正和承远都明白:你刘晏僧如何能确信这八字和郭威毫无干系?如郭威真的有所想法,步了个什么埋伏棋,此时行贸然之举,你刘晏僧日后难道能得保身家性命吗?
“当此之时,”曹正轻抚了一下桌子上的灰尘侃侃而谈,“反而不能将事情闹大。”
“你的意思是,那些乱匪都不抓了?”
“当然要抓!朝廷岁入不能抵支,一定还要州县再加力支撑,若放任奸匪祸乱地方,邓州如何能消受?但这谶言背后的线索决不能过于深究,咱们要把局面掌控得恰如其分,这样才能过安生日子。”
承远心中暗暗喝彩,看来刘晏僧虽表面上盛气凌人,但水平真的是有点稀松平常了,反而这姓曹的心思缜密,见解狠辣。
听得此言,刘晏僧的额头上渗出几粒汗珠,然而却不用袖子去擦,曹正见他汗珠就要淌到眼窝里,连忙识趣的掏出一块丝帛方巾:“下官带了两块,这块尚未用过。”刘晏僧点点头接了过来。
“此事只怕还要细细参详,对了,详细内情,却不必和那胡栾者去说。”
曹正颔首道:“下官心中有数,自不会在使君面前多嘴。”
“原来午时那监刑的刺史姓胡。”承远暗自思考,却想不起历史中有这么一号人物,虽然他对那人有些好感,然而看他那四平八稳唯唯诺诺的样子,只怕确实也出不了名堂。
八字谶语的事情计议稍定,刘晏僧这才招呼了从人,让他们备些饭菜。承远见从人端上一大盘生羊烩碗防风粥c佐以些松花饼子作干粮,另有些鸭脚百岁羹之类,基本也就是些寻常饭食。
承远早饿得肚皮贴脊梁,此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