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冷笑道:“既然这么说咱俩也做不成兄弟了,要不是我爸安排,我也不会跟你出来。这事我管了就得管到底,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伤了这丫头。”
张老板恶狠狠地说:“我先收拾这丫头再料理你。”
情况紧急,潘若琳认为只能自保了,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刀尖指向张老板,喊道:“你们谁敢过来?”
谁也想不到一个娇小的女人竟敢这么做,有点蒙了。张老板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们都给我上啊,发什么愣啊?”
还是没人动。“一群废物!”张老板边迈开步子边说,“我亲自来,她有胆就捅我一刀,我最讨厌有人拿武器指着我了!”
张老板一步步逼近,潘若琳心跳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她脑海里浮现,这刀捅还是不捅?不捅就没法自卫,捅了会不会吃牢饭啊?
方卓下意识地朝潘若琳靠近,他不清楚他马上要做何举动,但有一点是坚信不疑的,就是要保护潘若琳。
在这危急时刻,却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地板上有一滩酒水,张老板踩一脚后滑倒了,膝盖磕在地板上,脑袋耷拉下来,不醒人世了。
从摔倒到不醒人世张老板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在场所有人都吓蒙了,这是什么情况呀?一个男人战战兢兢地把手指放在张老板的鼻孔处,叫道:“他没死,还有气,只是昏迷了。”
几个男人抬着张老板出去了,剩下的全尾随其后,包括方卓,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奔医院去。
两个小时后,潘若琳享用完宵夜,抚着满足的肚子,慢腾腾地往酒店走去。虽然知道自己可能闯大祸了,但也不能委屈干瘪的肚子呀。她始终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歪,是张老板先冒犯她的,而且他摔倒也是他粗心大意,怎么着也轮不到她负责任。
突然然有两束灯光照到潘若琳脸上,晃得她睁不开眼睛。然后车灯灭了,潘若琳往前看,眼前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车上坐着一个男孩,男孩下了车。
潘若琳当时有点害怕,那人是特意堵截她的,她该不会惹上什么道上的人了吧?一看清那人的脸,才松了一口气,此人正是对她阴魂不散的方卓。方卓就是潘若琳的灾星,第一次见他她就没生意,还把腿摔断了;第二次见他她又惹了道上的大哥。
潘若琳实在不想搭理方卓,扭头就走。方卓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你给我站住!”
潘若琳像没听到似的,还在往前走。方卓追上来堵住她的路,愤怒地问:“你到底是瞎了还是聋了?”
潘若琳据理反驳:“你说‘喂’,我哪知道你叫谁啊?我为什么要站住?”
“我又不知道你名字,再说了,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别人吗?”
“咱俩不熟,你别来找我,也别跟我说话。只要是碰到你,我准没好事。”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第一次碰到你我就被甩了一耳光,刚才又跟朋友闹翻了。”
“你来找我到底想怎么样?”
“离开这儿吧,这工作不适合你。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刚才的麻烦我也可以帮你摆平,怎么样?”
潘若琳冷笑道:“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你和张老板不是一伙的吗?是不是一上车你就把我送到他那儿领赏去了?”
方卓无奈地说:“你干吗总把别人想那么坏呢?我钱多得花不完犯得上给人跑腿吗?如果我和张老板真是一伙的,在厢房你已经被打残废了,还能在这儿悠哉地散步?”
“你为什么要帮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上次我冒犯了你,心里愧疚,这次帮你算是道歉,这样谁也不欠谁了,这理由可以吧?”
“只可惜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你确定?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