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白子沫挡在身后。

    “末阳。”白子沫轻轻唤了一声，瞧见他的掌心被雪莹剑割得渗出了殷红的鲜血，顿时有些心疼。

    君末阳没有应声，只是盯着寒枫雪，继续说道：“寒枫雪，若你今日真的连我都不认得了，那么我希望你手上沾的第一个朋友的血，是我。”

    从见过这样大义凛然的君末阳，从未想到这个事事都满不在乎的君末阳，是如此铁血，如此坚毅。

    寒枫雪眼里的血红渐渐褪去，手上的剑也拿得不如刚才稳当了。

    就这样，白子沫看着君末阳，君末阳盯着寒枫雪，寒枫雪两眼无神，怔怔地望着前方。

    良久，寒枫雪冰凉的薄唇微微张开，“君末阳？”

    君末阳没有答话，依然死死地盯着他。

    寒枫雪再叫一声，“君末阳。”

    君末阳松开了手，掌心两道深深的血痕，和汩汩不断的血液。

    “君末阳。”寒枫雪第三次叫他，声音依然极轻，却十分坚定。

    君末阳忽然勾起了嘴角，咧开嘴笑了起来。

    “君末阳，我若成魔，我希望死在你的手下。”

    他道……声音有些荒凉，如同冰原之底，那坚硬无双的冰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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