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制卫世阳这一整个帝国的运作,但是偏偏他们又不敢动秦晋一根毫毛,于是秦晋就在这小心翼翼的夹缝中肆无忌惮地施展着他的“阳谋”。
而卫世阳的对策却是每天抽出大量的时间来陪秦晋下棋赏花看风景……美其名曰:陛下亲自招待。
虽然卫世阳的登基大典并不尽如人意,甚至成了有史以来最可怜可悲的新帝,但炎阳帝国还是在秦晋的牵制下以十分缓慢的速度走上了正轨,许是那日的强大出现对卫世阳的打击颇大,又或是当上帝王之后确实有所觉悟,自那以后卫世阳的行为做事倒是收敛了许多,更加不惜拿出家族多年的积蓄对自己辖域内的贫民们进行救济。
虽然此举有很明显的笼络人心之意,但是以卫世阳的心性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十分不易了,在世人看来就像抛了一根极大的橄榄枝一样,这让周边本来想要暴动的百姓们也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这日卫世阳依旧是极不情愿地早起,在偷偷地将一些事情交代给暗中两位护法之后就快步疾行地来到了秦晋的院中,而这日偏偏秦晋一改往常地早起了些许时辰,在房中放了一副棋盘,命人沏了一壶卫世阳宫中最好的茶,然后一个人对着棋盘皱眉深思。
“秦大哥。”卫世阳在门外轻声唤了一句。
秦晋装作不闻,继续对着棋盘装模作样地深思着,把卫世阳晾在一旁,卫世阳很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暗自骂了秦晋一番,才再次开口叫了一声。
“哦?”秦晋假装很是意外地抬起头,“卫二……哦不,陛下,唉,看我这么多时日了,还是没能改口,还望陛下恕罪,毕竟咱们先前数十年的交情,要改口也不容易啊……哈哈哈……”秦晋兀自笑道,全然不顾卫世阳在一旁铁青的脸色,什么数十年交情,什么不曾改口,分明是话里有话,想方设法地膈应他。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了?”秦晋见卫世阳不说话,正了正色再次问道。
这下卫世阳更是恼火了,我天天来这看着你,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至于放着那么多事不做来这里和你谈天说地?“秦大哥,朕似乎是每天都来的。”
“哦?是么?”秦晋拍了拍脑门,“看我这脑子,定是让这棋给弄糊涂了,陛下您看,这局棋我可是从昨天晚上一直琢磨到了现在了,愣是没想出个辙来,陛下倒是帮我看看。”
卫世阳顺着秦晋的手看向棋盘,谁料到不看还好,这一看更是让他火冒三丈——你敷衍我倒是稍微认真点啊,放个空棋盘是什么意思,对着这么个空棋盘你还跟我说你通宵达旦地想了一个晚上?蒙傻子呢?
“秦大哥这是何意?”
“陛下请看,”秦晋拿起一旁的棋子“噗噗噗”在棋盘上放了一些,“若是盘上有棋,那么便可依计而行,有针对性地落点,就像这样,这样。”秦晋说着又拿起棋子不停地放上去。
本来秦晋只是情急之下的胡扯,却让得卫世阳瞬间安静了下来。
“但若是空棋盘呢?”秦晋说着又把盘上的棋收了起来,“这第一子,该落何处?”
“边角?”卫世阳条件反射般地答道。
“没错,虽然自古就有这样的话,金角银边草肚皮,但是小弟却认为这不过是建立在以守为攻的前提之下,若是白手起家,自然从小处开始打天下,一步步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秦晋说到这里就差点把自己也绕了进去,而一向自居非凡的卫世阳更是毫无反驳之力,不停地点着头。
“可是我们身上背负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性命,我们身后有一个家族,还有一大串依附于家族的人,而陛下此刻,更是掌握着整个炎阳帝国的存亡兴败,若是这样的我们,还是内心狭小,从小处开始入手的话,那么试问这天下要何时平定统一呢?既然!”秦晋突然猛地提高了声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