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qu 】当下也不露声色,静观其变。
武王此时朝旁侍者使个眼色,侍者急步出去,不久,堂下庭院里等候已久的乐队,顿时朱弦玉磬,高山流水之音,悠扬倾泄而出。
十几个舞姬袅袅娜娜的鱼贯而出,却身披轻薄细透的蝉翼纱,内着茜红交颈鸳鸯抹胸清晰可辨。皆身材窈窕,如描似削;腰肢软,英英妙舞如花开瓣颤;轻挪慢移,云袖广舒,环碰佩碎声声不绝;乌髻叠翠,面容姣好,都是天仙下凡般的妙人。
周振威耳力一向惊人,即便在这丝竹响遏行云,轻歌曼舞之中,仍听到他人窃窃私语,竟是在挑拣自己中意的舞姬。
他一下子心如明镜,却也大骇,听得出他们竟能准确叫出舞姬的名字,自然来过数次,想必是武王篡养在家中的脂粉队伍,用以拉拢及收买人心。
即便这样,却从无流言蜚语传出,可见受用之人口风之紧,饶是这帮粗人,皆能做至此,更何况他人。
管豹窥斑,这武王说起来长期戍守边关,与朝堂无丝毫牵扯,只怕京中势力也不容小觑。周振威暗中思虑,却听许苏阳朗声在问:“我们在此靡音助兴,只怕会叨扰到王妃及世子安寝!”
“无妨!”武王挑眉看他,淡道:“她们一行人皆去广济寺沐浴焚香,诵经祈福。明日才会回转家中。”
此时许苏阳立了起来,作揖告别道:“明日即要启程,家中新娶的娘子哭啼不止,夜已深,势必得回去抚慰!”
武王倒也不留,只是不言不语的看他离去,目光转而看向周振威,颇为阴沉,笑道:“振威也打算离去不成?”
王汉朝许苏阳方向狠啐一口:“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真当自己是个货色了!”
周振威面不改色,不卑不亢:“今日坐上席皆是昔日沙场同甘共苦的兄弟,此次不能同行实感内疚,周某孤家寡人,今夜自当舍命相陪才是!”
武王脸色这才缓和,端起酒杯朝他高举,颌首示意,叹道:“这也由不得你,不必太过自责,况且在晏京,天子脚下为官,表面和睦,其间关系盘根错节,实在步步惊心,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你好自为之吧!如有实在难为之处,可来我府上求助!”
此话表面善意提点,暗里意思也一目了然,自有拉拢之意,周振威笑笑,未在多言,只将杯中美酒仰头饮尽,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王汉此时已面色赤红,血脉喷张。
酒壮怂人胆,他摇晃的站起,冲入舞姬群中,随意将其中一位轻松大力地甩上肩头,扛着便熟门熟路的朝备好的房间而去!
“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众人口中不屑笑骂着,却也被吸引,倒是纷纷效仿,抢着抓过中意的舞姬,或扛或抱或搂,各种丑态毕露的嘻闹离去。
不多久,仅余武王与周振威还在席中,几位舞姬倒是乖觉,纷纷走上前来,靥笑含春,水眸多情,举止多娇媚。
武王挑了其中一位肌肤胜雪的舞姬,搂进怀里,大手狠捏了女子胳膊一下,只见青紫红肿顿现,那女子泪光闪烁却还楚楚咬着唇忍着。
他看向周振威,平日里总是沉静的脸上带着一抹嗜血的红,哑声道:“我这些舞姬国色天香,都是善解人意之极品,你就挑一个尝尝味道也未曾不可!”
然后目光再舞姬脸上迂回扫了扫,状似漫不经心道:“如若振威挑不出一人,我又留你们何用?”
此话一出,众女子大惊失色,苍白着颊围在周振威身边,训练有素的哀求讨好起来。
周振威知道,今不挑一个,谁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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