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鸳鸯每说一句话,雀儿的脸色就白了一分,而手心的指甲印就越加深一分。。
自己做过什么,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但她很快就沉住了气,到了这个地步,受了这么多羞辱,这几句话又算什么。
鸳鸯见雀儿还有些晃神,趁机走了。
没走多远,鸳鸯就找到了千浔。
但不是千浔一个人。
和千浔在一起的是几位耄耋之年的长老。
那些长老们对鸳鸯心存芥蒂,鸳鸯也不是很喜欢这些长老,本不欲现身面对面和长老们交锋,可以有一位长老看到了她。
几位长老包括千浔同时把目光锁定在鸳鸯身上。
“她不是被撵出去了么?”三长老鹰钩鼻,目光犀利的审视着鸳鸯。
千浔凝眉,如玉的面容,因眉间的一点褶皱,平添了无奈之意。
鸳鸯按耐住心中的忐忑,坦然的接受这些长老几乎苛刻的审视,对千浔道“千……,尊上,我有事要禀告。”
“何事?”千浔如今已成了府主,气度比往昔更稳重了。
鸳鸯垂下头。
她先前只顾想千浔的令牌被人盗走,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点。
这些长老似乎也想要她的命。
那她手上只有一枚令牌,可以说证据不足,那会有人相信她的话么。
若真是长老们要除去她,那千浔就该难做了。
“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有什么你便说什么好了”这是五官略慈祥神色又威严的大长老所言。
鸳鸯心中嘟囔一句,你不喜欢我,当然我怎么样你都各种看不顺眼啰。
“尊上,烦允我,只对你一人说。”
几位长老面上有些挂不住,毕竟在寂木仙府还没有人敢罔顾他们的存在。
鸳鸯这是把他们这些老头子当成了外人啊!
几位长老毫不退让,根本没离去的意思。
鸳鸯见此,也不想千浔做坏人,只得无可奈何的说事情。
“尊上,这令牌可识得?”千浔接过鸳鸯从身上掏出来的令牌“这令牌?……,怎么会在你这里?”
话这么问出口,千浔心中也千回百转思索了起来。
他何等聪明,又怎会想不出这令牌在鸳鸯身上的原因。
目光轻轻扫了眼七位长老,柔和的眸色清冷的好似初春还未融化干净的残雪。
这令牌都由千浔保管,其次,几位长老也偶尔可以使用个把回,而每让府中专门训练过的杀手出一次任务,就要颁发一块令牌,令牌在,任务完成,人可回仙府,反之,死路一条。
竟有人在他不知情的状态下命令杀手们去刺杀鸳鸯,这些人,是瞅他这这个府主好欺压是吗?
“这是怎么回事?”千浔压低了声音。
很明显的,他是在怀疑这七位长老。
鸳鸯不管是人是妖,但众口铄金,外面的舆论飞满天,因为鸳鸯,他们寂木仙府的除妖美誉岂不毁在鸳鸯身上。
虽然,鸳鸯和千浔的婚事没成,但后果造成了。
几位长老确实是最有可能害鸳鸯性命的嫌疑人。
而几位长老也都是老谋深算的一个个,心念一转就知道千浔把他们当成了嫌犯。
各自心中又对鸳鸯生了几分不喜。
大长老很了解自己这几位同门好友,看各人的吃惊神色毫无虚意,不似作假,便对千浔道“尊上,这事情实在与我们无甚关系。”
“如此最好。”大长老的人品世尊也曾赞扬过,千浔也信得过自己府上人,便没道理咬着他们不放。
但他的令牌一直收藏的稳妥,会是谁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