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大人明鉴。”说话的功夫,已经向朱常润磕了五个头。
朱常润对于张不二的抵赖,不认账,早就有所准备,说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呀,传王氏上堂。”
过不多时,有人将王氏引上大堂。这个王氏朱常润也是第一次见,确实是个风骚的女人,举止投足间尽显**本色,下跪时还不忘向朱常润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朱常润如此见多识广的人物也被她的举动所震慑。难怪冯锡林和张不二都被她一一拿下,这个女人确实有过人的手段呀。
只见王氏跪下后说:“小女子王氏拜见大人。”
朱常润问道:“堂下王氏听着,现在你的丈夫王三一状告张不二勾引你,而张不二矢口否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氏显然早有准备,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说:“大人,小女子是个本本分分的人,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张不二根本就不认识,何来勾引呀。”
朱常润继续追问:“那你的丈夫为什么要告张不二勾引你呢?”
“那是王三一嫉妒张不二比他强,故意污蔑张不二的,还搭上了奴家的名声,大人要为小女子做主呀。”说完,哭声更大了。在擦眼泪的时候,还不忘含情脉脉,泪眼朦胧地看朱常润一眼。
朱常润见王氏这么说,就问王三一:“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张不二勾引你媳妇呀。”
王三一说:“小人有一次撞见他们两个在我家里行那苟且之事。”
“可有人证、物证?”
“当时小人见他是冯府的管家,碍于冯员外的面子,就没有追究,放他走了。”
“这么说当时只有你们三人,没有其他证人,也没有证据了。”
“是的,大人。”
朱常润想了想说:“大胆王三一,没有人证和物证,就敢跑到县衙来告状,你以为这里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呀。来人呀。将王三一押入大牢,择日再定他的诬告之罪。张不二、王氏你俩可以走了。退堂!”朱常润一拍惊堂木,转身离开了大堂。捕快将王三一押解到大牢。王三一临走还不忘向王爷喊道:“王爷,他二人确实有奸情,还望大人明鉴呀。小人说的句句是实呀。”
张不二和王氏见王爷已经走了,王三一已经被押入县衙大牢了,就继续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陆续离开了县衙。
朱常润今天使用的是欲擒故纵之计。王三一手里没有直接证明张不二和王氏有奸情的证据、证人。想要告倒两人,只有欲擒故纵,引蛇出洞。
张不二和王氏离开时,赵瑾瑜早已经安排人员对二人进行了跟踪。两个人先后离开县衙后,张不二直接回到了冯府,而王氏在街上逛了一段时间才回家。自己的丈夫王三一现在被关进大牢里,她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可见她与王三一之间已经没有夫妻之情了,可怜王三一带了两顶绿帽子还能和她继续过日子。
过了两天,朱常润故意让鸿运昌总号通知冯锡林,有一笔与惠王府的往来款项出现了问题,由于事关重大,让他务必亲自带着人到银号来核实处理一下。冯锡林自然不敢怠慢,带着财务人员就到京城去了。
这边张不二终究耐不住寂寞,当他得知冯锡林已经去京城了,不可能当天晚上赶回来。王三一涉嫌诬告,又被抓进县衙大牢,也不可能被放出来了。就简单安排完冯府的大小事宜,傍晚十分就离开冯府,计划到城西王氏家里与王氏约会。
两个人已经是几日不见了,就如同**,一点就着,一切都在朱常润的掌握之中。这天晚上,赵瑾瑜亲自带队守在王氏家周围,就等着张不二自投落网。
张不二在街上买了很多东西,拎了足足两大包,就来到城西王氏家中。王氏开门一看是张不二,而且带了这么多东西,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