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之后,一挥手,就带着一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手下向着凤舞楼外走去。
踏出凤舞楼的刹那,侯景泽狠辣的声音传了进来,“周夙,我就不信,你能护得了他一世,咱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姓江的,你给我等着!”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不过正把玩着手中供奉令牌的江成,却是恍若未闻,山林的汉子,如今孤家寡人一个,被吓到才叫怪了。
侯景泽退走之后,渺无人声的凤舞楼才渐渐的恢复了一点人气,那凤舞楼的老鸨子仿佛知道什么似的,却是用玉盘奉着崭新的铜盆白手巾毕恭毕敬的端了上来。
“小公爷,请你净手,都是全新的家什!”
那周夙却是连看了几下,才将那修长的手掌放进铜盆中清洗,仔细的清洗完毕,擦完手之后,那周夙手上光华一闪,又凭空拿出一条白丝巾,连擦了几下,这才算是满意。
至于刚擦过手的白丝巾,却是直接丢弃了。
“洁癖!这家伙绝对有极致的洁癖!”看着小公爷周夙的动作,江成暗自嘀咕起来,那盆水本身就干净的不像话,老鸨送上的白手巾也是一尘不染,用这擦过之后,还要用自己的携带的白丝巾再擦一遍,绝对有着变态的洁癖。
思忖间,江成已经想到了对付这小公爷周夙的最恶毒的法子了,别说是弄一桶大粪,就是弄一盆脏水泼过去,也能让这周夙手忙脚乱,惨叫连连。
“多谢小公爷替在下解围。”江成拱手道。
“呵,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道谢的应该是我,上次救命之恩,一直未报,江兄已来碧元王城两rì,而周夙未见,已是愧疚于心。”周夙说道。
江成也是笑了笑,“那也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说话间,江成将手中的供奉令牌弹向了周夙,“如今已经解围,这供奉令牌就还给周兄了。”
不料,那周夙却是再次弹出一道指风,将供奉令牌再次弹向了江成,“江兄以为我是在说笑吗?这供奉令牌,就是给江兄的。
而且江兄不用担心,这供奉令牌,乃是我周府最zì yóu的供奉玉令,不受召,不用点月卯,只需在我周家生死存亡之际,出手相助便是。”
“呵,兄弟,收下吧,这也是小公爷的一片心意。而且,我们周家的供奉玉令,几乎无约束,但待遇却是极为丰厚,而且特权颇多,就算是那些修为已经达到半步开魂的存在,想获得一块也是极难。”周语堂说道。
江成露出了沉思的神sè,周语堂将这供奉玉令说得真珍贵,江成就觉得这玩意越烫手。
“这供奉玉令如此珍贵,还是请.......”
江成正要拒绝的当口儿,周夙再次开口了,“怎么,江兄认为,我周夙的一条命,还抵不上一块供奉玉令?”
闻言的江成浑身骤地一震,立时明白了这当中的缘故。
想来周夙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报答江成,算是回报了江成的救命之恩,结清了恩怨。江成若是再不收,就有几分挟恩沽价的意思了。
“也罢,如此,就多谢周兄的盛情了!”
周夙拍手轻笑了起来,“甚好,语堂,这供奉玉令的好处,你多给江兄讲讲,另外,随供奉玉仅赠送的那套供奉宅院,我看江兄修炼的乃是变异冰灵力,就将元灵山寒月潭处的那处宅院,赠与江兄吧!”
“宅院?这太.......”
“江兄,这宅院并不是送给你的,只是供你免费使用,在碧元王城处有个落脚的地方罢了。”周夙心思极为敏捷,一眼就看穿了江成的那点想法。
“择rì不如撞rì,今rì即然与江兄相遇,那就在此地摆酒,以为江兄贺!”周夙袍袖一挥,凤舞楼的老鸨立时屁滚尿流的拾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