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今天遇见了冯师叔您,肯定要高兴坏了。只可惜他如今伤了元气,正在běi jīng调休,却是不宜惊动他。”瞿卫国知道同门分散这么多年,估计冯文博多半不知道黄香怡口中的李叔叔是指着谁说的,闻言解释道。
“诸葛师伯是师祖的大弟子,李师兄又是诸葛师伯的大弟子。他入门早,年纪其实跟我父亲好像也就相差十多岁,我倒是听我父亲提起过,不过却没见过。原来他尚还健在啊,只是却怎么伤了元气?”冯文博闻言道。
“这件事说起来要怪我了,青鸿老弟都是为替我算卦才伤了元气的,问他厉害不厉害他说不要紧,如今看来却是厉害得很啊!”黄老闻言接过话自责道。
“黄老,其实……”瞿卫国见黄老这样说,心头不禁一惊,意识到刚才自己讲话说漏了嘴。
“卫国,你不必解释了,我心里清楚得很。”黄老却摆手阻拦了瞿卫国。
“伤得有多严重?”虽说和李青鸿素昧平生,但那份同门之缘却让冯文博自然而然替他担心,闻言忍不住问道。
“这……”瞿卫国看了一眼黄老,为难道。
“卫国到了这时你还跟我遮掩什么?再说你冯师叔可是厉害的医生,指不定他有独门秘法可助你师父早rì康复。”黄老当然明白瞿卫国为什么为难,闻言不禁瞪眼道。
“是啊,卫国你尽管说好了,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但……”冯文博道。
“这位年轻人请留步!”冯文博后面的话还没讲完,门口传来jǐng卫长张永健的声音。
黄老身份特殊,他在冯家看病,身为黄老的jǐng卫长张永健自然在门口守护着。
冯文博听到张永健的声音,自然猜到掌门师叔到了,也顾不得再说话急忙起身迎出去。
黄老等人见冯文博起身迎出去,心里都暗暗有些好奇,不知道什么年轻人竟然值得冯文博亲自出门迎接,而黄香怡则是好奇的同时也有些不满,觉得冯文博行为做事太过随意,不尊重她的父亲。
众人正好奇间,见冯文博陪着一位年纪顶天了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黄香怡见状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要知道她父亲可是共和国硕果仅存的元老。若不是不想惊动他人,按他这样的级别,到任何一个地方,安全措施那是非常严格的,又岂是随便谁都能往他跟前引的,更别说只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莫非真以为他只是一位普通老头子吗?
黄老没有任何不满,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夏云杰。
夏云杰也同样饶有兴趣地看着黄老,似乎想看看眼前这位真人跟电视里演的有什么区别。这一看,夏云杰心头不禁一阵凛然。因为在黄老的身上,他看到了浓浓的煞气冲天而起,却是比任何辟邪符还要管用。
煞气如此之重,果然是浴血百战,从尸山血海,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将军!
“冯医生,这位小伙子是谁?”见夏云杰一进来就盯着父亲看,黄香怡越发得不满,忍不住出口问道。
“黄老您好,我叫夏云杰,从小就是听着您的英雄事迹长大,今rì能与您见面,深感荣幸。”夏云杰却只是淡淡撇了黄香怡一眼,然后对着黄老深深鞠躬道。
夏云杰敬重的是黄老这个人,又不是他的女儿,哪怕她出身豪门,身份显赫,却也不会刻意去讨好她。
“夏云杰,你姓夏,莫非冯医生口中的夏老师是你爷爷吗?他怎么没来?”黄老闻言看着夏云杰一脸慈祥地问道。
“黄老误会了,夏老……”冯文博见黄老误会,差点急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他的掌门师叔,如果按黄老的理解岂不反倒成了他冯文博的晚辈。
“文博口中的夏老师便是小子,我是他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