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来比较拼,导致日常作息习惯很不好。我希望你在这方面能帮忙照顾下她。”
李睿道:“没问题,这方面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照看好她的。”黄之山道:“好,那我就能放心了。你今天忙碌奔波一天,也很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吧。”李睿说了声好,刚要转身,忽然又想到刚才那事,又道:“那笔钱我不能要,我不缺钱花,我也”黄之山抬手放在他臂膀上,揽着他走向门口,道:“什么也不要说了,快点回去休息。”李睿道:“可是”黄之山道:“你不要这笔钱,返回去给谁?这笔钱就是先父留给你的,你不要就没人要了,好了,走吧”
李睿哭笑不得,却也没理可讲,尴尬中已经被推出门来,心情激动而又怅惘,一时间站在走廊里未动。
过了一会儿,不远处一个房间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一男一女,那个男子走在前面,三十多岁年纪,生得高高大大,面皮白净,容貌说不上帅,却也绝对不丑,衬衣西裤,亮黑皮鞋,走起路来很有派头;那女子走在后面,却不是别人,正是黄惟宁。
李睿认识那个男子,是黄惟宁的老公,姓林,叫林家聪,不过也仅仅知道他的姓名,其它方面一无所知,当然,交情就更浅了,只是握手认识的关系。他是在两天前与黄家孙辈一起赶过来的。
黄惟宁见李睿站在父亲房间门外,进也不进,走也不走,非常奇怪,紧走几步上前问道:“李睿,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睿先对林家聪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这才回答黄惟宁的问题:“呃有点事,我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所以站在这里犯难。”黄惟宁很是好奇,欲问却又止住,盯着他看了一忽儿,从他的窘态里看出了什么,道:“如果别人对你的好意让你感到为难,却又不会伤害到外人,那你就接受;反之,如果让你为难又伤害到外人,你就拒绝。”
李睿听了这话,感觉她应该已经猜到,自己是因为大哥黄兴华的遗赠为难,她虽然并未看过遗书,但黄之山很可能跟她说起过这事,不然她现在不会这么说,心说她可真是冰雪聪颖,劝人的话儿也是别有哲理,苦叹一声,道:“那我就只能接受了。”
黄惟宁未予置评,不过明艳绝伦的俏脸上现出了欣慰之色,口唇两角也微微翘起,仿佛要笑出来,但又始终不笑。
李睿道:“行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两位再见。”说着话,与二人摇手道别,转身走向电梯厅。
夫妻二人看着他的背影不动,等他走进电梯厅后,林家聪才问道:“阿宁,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黄惟宁摇摇头,道:“没说什么。”林家聪微微皱眉,问道:“明显是话中有话,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连你的老公都要瞒着吗?”黄惟宁说道:“这与你无关。”说完去敲黄之山的房门。
林家聪脸上划过一丝怒意,很快收敛,迈步走到她身边,又望了电梯厅方向一眼。
李睿驾车回到家中,正好赶上晚饭。
青曼等他落座后,随口说道:“难得回家吃次晚饭。”李睿愧疚无比,讪笑道:“以后我会尽量回家吃晚饭的。”青曼听得笑起来,温婉说道:“我就是随口一说,知道你给宋书记当秘书,几乎没有什么人身自由,还是忙你的事要紧。”
李建民问道:“黄老的丧事都办完了?”李睿道:“嗯,差不多了,就还差落土为安,我今天下午去靖南给他选了墓地,就在北岗子陵园。”说完看向青曼。
青曼知道他的潜台词,是说,黄老与自己去世多年的母亲杜蕙兰葬在一个陵园,叹道:“黄老生前,我没来得及去看望他;他去世后的殡葬礼,我又因为有孕在身不能参加,唉,心里真是有点过意不去。”
原来,山南省这边的风俗,新婚之人c有孕之人c久病之人,都不能参加别人的殡葬礼,青曼属于其中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