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话间还是难免有些紧张:“当……当然了,他……一整晚都睡在我旁边。”
蒋少在这时候适时握住了我的手,微笑着向警察解释:“我们不久前刚确立恋爱关系。”
若是我和蒋少刚刚确立了恋爱,此时我说到我们整晚都睡在一起时,语气中的紧张自然可以被这些解释。
我不知道给我们做笔录的警察有没有相信,但他的眼神在我和蒋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才移开了视线。
警察很快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昨晚报案的受害人向我们透露了肇事车辆的车牌号码和大概形状,不知道方不方便,给我们看看你的车。”
蒋少笑了笑,反驳:“警察先生,我很确定昨晚并没有发生车祸,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说是我的车撞伤了人,在看车之前,我能否问一下,受害人在什么情况下看清了我的车牌号码,当时的光线如何,以及,受害人是否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或是醉酒?”
警察的表情变得有些讪讪,说实话,就算真是昨晚那帮人,其一那帮人本身就喝高了,就算是看到了蒋少的车牌号码,也可以说是他们喝多了看错了;其二当时并没有监控,只有晕黄的路灯,光线很差,综合这两点,可以说受害人的口供是需要质疑的。
“抱歉,这关于涉案关键,恕我不能向你们透露。”前来做口供的警察话锋一转,又带到了车的话题上,“我们查案的,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方便的话,还是希望你能将车库的门打开。”
警察非常坚持要看蒋少的车子,虽然昨天听到蒋少打电话给一个叫“老刘”的人处理车子,可现在才早上七点多,一晚上睡在房间里,我一直没听到房子外车子发动的引擎声,万一老刘还没把车子处理干净……
我不敢再想下去,想要阻止警察去车库,可我这时候不能开口,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开口,什么都露馅了。
我看着蒋少的样子,一直到现在,他表现得依旧非常镇定。
看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车子应该被处理好了?
我提着一颗忐忑的心跟着一块去了车库,那里并排停着好几辆车,但每一辆都是黑奔驰的不同系列,车牌都很相似,有几辆车甚至在外形上看着十分相似。
我回想昨天蒋少开的那辆车,当时车子因为撞伤了人,车前头早已被撞变了形,变得面目全非,但所幸这辆车并未出现在车库里,让我悬着的心总算安了一些。
蒋少点了一支烟,有些嘲讽地问了一句:“警察先生,你找到你想要找的车了吗?”
做笔录的警察一连看了好几次,但一直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最后只能讪讪地说:“抱歉,打扰了。若是下次有需要,还要请你们协助调查,谢谢合作。”
蒋少笑着跟警察扬手,从嘴里吐出一个白白的烟圈,说了一句:“不客气。”
警察很快悻悻离去,我正想开口问些什么,蒋少却看着我“嘘”地一声,拉着我上上他刚刚开的车。
上车后,他问我:“去哪儿?”
“我要回学校。”虽然现在赶过去可能已经有点来不及了,但我已经很多天没去上课,还是得过去看看。
不知开了多久,蒋少终于将车开到了市区的方向,一见到熟悉的场景,我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我拿出手机给晓琳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我中午就回去。昨天晚上的事太过震惊,以至于我都忘了晓琳,这时候平静下来,才想到跟她发短信报平安。
蒋少的眼神忽然扫了扫后视镜,了然一笑,说了句:“果然跟上来了。”
我听到蒋少的话,赶紧转头朝后面看去,看到……篮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