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之事?”徐晃咬了口面饼道,眼下军中的白面饼,经过韩烈的提议,也得到改良,加入盐巴和一些肉末蔬菜做馅,然后上笼蒸熟,口感已然有了几分后世包子的味道,吃起来松软可口,很是让将士们喜欢。
韩烈挥挥手,道:“边吃边说。眼下咱们缺钱,而且是奇缺钱,可我们又不能去偷取抢,为这事我昨夜会议结束后,可是彻夜未眠啊。”
“今日我康成先生说,东海海域的鲛人身上有鲛珠,颗颗价值连城,而我眼下正知道何处生存着鲛人,所以某有意前往猎杀,夺取鲛珠换取金钱,以解燃眉之急。”
“不过康成先生说杀鲛不祥,容易引致灾祸,而且茫茫大海,也有风险,所以召集诸位商议一下对策。”
“主公,我老典皮糙肉厚,命运的很哩,这事就让我去办,我定会杀了那鲛人,给主公取回鲛珠。”典韦没有丝毫考虑,便沉声请战道。
“主公乃千金之躯,不可轻易冒险,康成先生乃经学大师,他既然说不祥,必然有些依据,但既然这鲛珠如此值钱,咱们也不能就此放过,此事我看让我和老典去办,定可万无一失。”徐晃也是慨然把杀鲛之事,揽在了身上。
“昔日大汉高祖皇帝,手持赤霄剑,斩蟒蛟反暴秦而得天下,起初之时,也有人认为此乃不祥之兆,但结果高祖皇帝却因此事,被相士卜卦定为赤帝之子,从而民心归附,进而得到天下。”徐荣这个典故,却不是传说,而是大汉开国事实,故而他一开口,自是引得众人的注视。
顿了顿的徐荣接着道:“如今虽然不是暴秦统治时代,但天下大乱之势,已然成为定局,主公若想成就王霸大业,自当行非常手段,又岂能因为担心不祥的预言,而停止不前呢?”
“徐叔所言大善。”韩烈深以为然的点头道:“公明子龙,你二人立即抽调三百精于水性,和闪射的勇士,明日你二人随同出发。”
“诺。”徐晃沉声应道。
“徐叔,你立即去准备一些皮筏,作为渡海之用。”韩烈接着又吩咐了徐荣一声。
“喏。”徐荣起身而出。
“典大哥,你水性不佳,此次留下坚守城池,若我这次真要有什么不测,你就带着弟兄们去兖州投奔曹孟德。”待大帐内仅剩下典韦一人之时,韩烈起身走到典韦身旁,伸手扶着典韦的手臂,郑重的托付道。
“大哥,什么都不用说了,记住我的话就是。”不等典韦开口,韩烈开口阻止了典韦的话头,伸手给了他一拳,遂笑着转身而去。
“子扬,我会等着你回来的。”望着韩烈离去的背影,典韦扬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