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好,初一的朝贺就免了,各自回家过年。
等钱若水醒来,时已黄昏,杜恪辰已不知去向,她头痛欲裂,召来秋蝉说要喝水。
杜恪辰听说她醒了,抱着如意过来,如意刚喂过奶,小手乱舞,嘴里发出呀呀的声响,委实是吵得很。钱若水斜眼望去,奇道:“没想到如意的力气还挺大的,把你打成那样。”
杜恪辰哑了半晌,道:“这不是如意打的,是你打的。”
“胡说,我都在睡觉。”钱若水不接受这样的诬陷。
“你喝多就打人的毛病,你不会自己都不知道吧?”
钱若水窘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毛病她还是知道的,只是太久没喝高,给忘了。
杜恪辰把如意塞进她怀里,“自己学着抱,你这个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连孩子都不会抱。我要是走了,如意可怎么办啊?”
“你把如意带上好了!”钱若水答得理所当然,“有了孩子就有了牵挂,你就会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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