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快些移过双膝,先为你疗好伤势再说。”说完蹲了下来,伸出双手,按在吴曦双膝之上,推拿了一阵,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束青草,说道:“本该把这一丛草药,煎成药水服下,可惜时间上来不及了,你只好把这丛青草吃下去吧!”
吴曦略一犹豫,伸手接过青草,仔细望去,只见三四种不同的草色,混在一起,当下举着青草,放人口中吃了起来。那老人又从怀中摸出一丛草来,双手一阵互搓,把那青草柔成一片,敷在吴曦的双膝伤势之上。好一会儿,才说道:“内服外敷的两味主药,竟已找齐,你的伤势四日内当可开始消肿,五日红肿尽退,七日可以行动,十日复原。
吴曦只觉那入口青草,又苦又酸,难吃至极,但想到自己肩上的重任,这双~腿伤势关系着自己武功成败至大,强咬牙关,硬把一丛青草吃了下去。
那老人重重的咳了一声,道:“那内服主药,味道既酸又苦,甚是难吃……”
吴曦微微一笑道:“晚辈已经吃完了。”
那老人道,“吃完了那很好,很好……”一连说了数句很好,突然住口不言。
吴曦聪明绝伦,听他连说很好,心知他有话难以出口,当下说道:“老前辈可有什么话要说?”
那老人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夫生平之中,从未求人相助过,今日不得不求人一次了。”
吴曦道:“老前辈尽管吩咐,晚辈力能所及,无不全力以赴。”
那老人道:“再过一刻工夫,我就要和那玩鹰的老儿,在这荒庙之中,展开一场生死之搏,那老儿武功高强,不在我之下,这一战胜败甚难预料。我已年登古稀,死而无憾,但尚有一桩心愿未了,使我死难瞑目。”
吴曦道:“老前辈只管吩咐,只要晚辈不死,定当为老前辈完成心愿。”
那老人缓缓说道:“这桩心愿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唉!只不知要到那年那月才能完成而已。那个指引你来此的女子,是我唯一的孙女,我一声从未对人这般慈爱亲善过……只有她是唯一例外!如今我生死难卜,纵然是不死,也必将落个重伤残废,这苦命多和孩子,只有你来代我照顾了……”
那老人突然施展“传音入密”之术,说道:“老夫也不会白白让你为我照料这孩子,现在把我两招掌法传你,虽然两招,却是我生平绝学。可惜的是那养鸟的老儿在一侧监视,我无法一招一式的传授于你,只好把两招的口诀传与你,至于你能否领悟,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吴曦道:“老前辈……”
那老人接道:“此刻寸阴如金,不用多耗时光了……”也不管吴曦是否已用心听,立时用“传音入密”之法,讲解起那两招口诀来。吴曦只好凝神静听,字字默记。
那老人说完口诀,突然挺身而起,一抡手中木杖,道:“玩鹰的老儿,咱们比划去吧!”双足微一用力,人已穿出大殿。他虽年迈,但身法迅快。灵活,落足之处,正好是那殿外庭院的中心之区。
陈让哈哈一阵大笑,道:“好啊!咱们几十年不见了,你这老儿倒不失昔年的豪壮之气。”
那老人冷冷答道:“姓陈的,咱们未动手之前,我有一事相求。”
陈让提起木笼,追踪而出,口中应道:“你说吧!”
那老人道:“这娃儿和我素不相识,只是求医双~腿而来,咱们结下的仇恨,最好是不要牵扯到别人身上。”
陈让冷笑一声,道:“只要他不出手打扰,我就答应你,如若他妄自出手,横加干扰,那可是自寻死路,和我无干!”
那老人道:“这话倒也公平……”忽提高了声音,对吴曦道:“小娃儿用心听着,我已为你采集了足够你疗好伤势的药物,只要你按我教的法子服用自是可在预期之内,完全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