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俄罗斯方块?!
我满脑门子黑线,有点狐疑的看着一脸恶心的在不断擦拭自己脸颊的屠,其实也不仅是我有些纳闷,估摸着曹沅他们几个现在也有着与我一般的疑惑,纷纷盯着老白看,眼神里面的审视味道几乎是毫不掩饰的。
饶是老白这个人脸皮比较厚,被我们这么盯着看,到了后头也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说道:“卧槽,你们几个都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这都什么眼神啊;;”
忽然,老白似乎是总算回过味儿来了,一拍脑门子道:“你们几个该不会真怀疑我给她那啥了吧?!”
“你觉得呢?”
曹沅双手抱肩,黑着脸说道:“说实话,如果不是对你还仅存着一点点的信任的话,我恐怕早就已经冲进去给你阉了,我可以和魔鬼一起并肩战斗。只要他心中有忠义,我也可以与偏执狂共舞,只要他值得,但是,我却绝对不会和猥琐男在一起共事,恶心你知道么?!”
其实,估摸着他们和我的心念是一样的。
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干脆不是人,如果按照杀人为罪来衡量的话,我们这些人可以说是十恶不赦了,便是我也是如此,我从来不会道貌岸然的说我是什么好人,每每夜深人静时,我都能闻到我自己双手上那浓烈的血腥味,并不迷醉,只有罪恶,那时候我都会知道我回不去了,二十岁那年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分水岭,二十岁之前我是个好人,二十岁之后我是魔,杀人盈野,恶贯满盈!
而我身边的这些人,大抵都是情况与我一样的。
我们坏,但不下流!
也忌讳下流!
我们坏。不是自己想坏,可就算坏,也得做个有品位的坏人,让他人恐惧的坏人才叫坏,但如果下流在我看来就是自甘堕落了,那是会被人唾骂的!
这大概也是属于坏人的法则吧,我早听闻监狱中有这样的规矩,虽然大家都是恶贯满盈被丢到了号子里关着,但杀人者为人敬畏,涉黑者独霸一方,小偷小摸谄媚,唯独奸淫者到处被歧视,每逢深夜,老大要尿尿都得招呼他背出去;;
可见,可以坏,但不能下流。大概是类似于我们这种人的一点点共识吧。
所以;;老白现在算是捅了马蜂窝,遭到了集体歧视。
没办法,你说你就是拿手机玩俄罗斯方块去了,可特么玩个俄罗斯方块里面至于发出那么邪恶的笑容么?这俄罗斯方块还真是玩的挺有情调。
“行了,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摆了摆手,制止了这种没有营养无休无止的争论,现在情况紧急,我估计至尊恐怕早就已经进来了,甚至很有可能就在我们附近,只不过因为梅林师的禁咒的原因,现在根本感觉不到我的具体方位,所以才没找上来,但;;这里已经是危墙之下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和至尊来个偶遇,所以浪费时间大概算是一种比较草蛋的事情,而且我也挺好奇老白到底是怎么让屠屈服的,干脆就直接道:“你先解释解释你这玩个俄罗斯方块怎么还能发出这么猥琐的笑声?”
“很猥琐么?”
老白摸了摸鼻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知道这一次他是把误会给玩大了,稍稍收敛了一下没有正形的模样,与我们仔细说起了他的刑讯过程。
别说,他还真就是和屠玩俄罗斯方块去了,最后愣是给屠玩崩溃了!
至于到底是怎么玩崩溃的?这个;;就得从他们的游戏规则说起了,虽然他的游戏规则有点恶心,而且;;很变态!
老白所制定的规则,其实简单的很,就是他和屠比赛玩俄罗斯方块,如果老白输了,就放屠走,如果屠输了,就得被老白吐口吐沫;;
听起来很亏吧?
可是当时我一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