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输貂蝉,不让昭君啊!二公子,我可真是羡慕不来啊!“
童伟然贴近金乌台的耳朵小声地说道:“既然小王爷喜欢,那就让小王爷来尝头道鲜,小王爷,我可都还没有碰过她啊!为了表示我童家对大金国和小王爷的忠心,我可是特意为小王爷留着的。如果小王爷不嫌弃,我这就把她叫进来,不过可能头次她不会太配合小王爷,您可要多担待。”
金乌台着急的说道:“没关系,美人儿嘛!都有点儿脾气,我能对付得了,你去叫她进来吧。”
童伟然笑着说道:“好嘞!小王爷您稍等!”
出来之后,童伟然对秦梓林说道:“梓林,你进去帮我给小王爷倒茶水,我去取份公文就来,记住不可让下人进去,有些事情我们不能让外人知道,快去吧!”说着童伟然就把秦梓林给推进了房间里。
童伟然并没有离开,而是就蹲在窗户下面偷听着屋里的动静,果然金乌台是个变态的色狼,秦梓林进去没多久,屋里就传来了她凄惨的叫声,听得童伟然心里也直发毛。
折磨了秦梓林大概一个时辰后,金乌台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对童伟然说道:“不错!太有味道了,我先在府里转转,你去帮我安慰安慰她。”说完金乌台就惬意的走了。
童伟然进到房间里,看着已经吓得缩在床脚的秦梓林,心里直骂金乌台:“混蛋,真是变态,你把她搞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让我还怎么玩儿?唉!管她的呢,反正已经是破鞋了,我又何必在意这些呢,我也尝尝味道吧。”
童伟然刚才偷听时就已经被勾起了,此时见到衣不蔽体的秦梓林,哪里还忍得住,立刻不顾她的伤势扑了上去。可怜秦梓林又一次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童伟然发泄完之后就不再管秦梓林了,直接去找金乌台喝酒了。屋里剩下浑身颤抖的秦梓林躲在床角嚎啕大哭,心里后悔的想到:“这就是自己对云中岳的报复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以前云中岳处处迁就着你,可是现在这童伟然竟然禽兽不如的将自己让给金乌台来折磨,而且事后他不但不问自己的死活,还要再次的蹂躏自己。秦梓林,这就是你对云中岳的报复吗?你错了,错的太离谱了。唉!如今自己已经把话给说死了,中岳不可能来救自己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而且秦梓林你还有什么脸面再见中岳?你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接下来按照习俗应该是新郎陪着新娘回娘家省亲,可是一来童家和秦家已经闹翻了,二来这童伟然还要天天指望秦梓林来讨好金乌台,所以童伟然就相当于把秦梓林给囚禁了,每天都是在金乌台和童伟然的折磨中度过的。秦梓林最受不了的是这两个变态的家伙最后竟然发展到一起来折磨她,并且还要让她做出很多羞于启齿的事。不堪凌辱,秦梓林想到了自杀,可是童伟然每天都派专人看着自己,根本不给自己自杀的机会。
而童太师这几天却是十分的高兴,因为金乌台已经将大元帅的死归咎于秦重山的过错,金国皇上也已经传来消息,说是以后还要继续重用他,所有对他的承诺不变,而且以后不会再与秦重山合作。
这几天秦重山却是十分的窝火,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派出去的人连续几天都没有带回来一具尸体,直接导致他的修炼计划搁浅了。他知道这次是遇到有高人在帮助官府,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得派人到邻近的地方作案,然后再由他的亲信军官统一将尸体运到临安来。
叶梦涵这几天可是度日如年,这都过了几天了也不见女儿女婿回门,而且自己到童府看他们居然被挡在外面不让进去。叶梦涵感觉到秦梓林可能出事了,要不然再怎么着童伟然也不可能不让自己这个丈母娘进去看看女儿的。无奈的回到秦家,叶梦涵将事情告诉了秦重山,希望他可以帮自己问问情况,可是秦重山的一句话让她的心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