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的门风颇为严谨,一大早弟子们都陆续起来,成群结队在空地上或大堂里修道。
想着白冥安扎针灸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便自己乐悠悠地到处闲逛。
“宁师姐!”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我顺势回头就看见那个圆脑袋圆脸的五六岁小道童躲在柱子后头,古灵精怪地探出头对我笑。
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小脑袋:“是你呀,小师弟。这么早不困吗?”
小道童咧嘴笑,露出缺口的牙,好不可爱:“不困。师姐不困吗?”
大眼睛忽闪忽闪,这小子长得真俊啊。
我视线往下移去,目光在他脖子处停留下来,五六岁的幼童肌肤细腻,况且他长得白白嫩嫩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宁师姐,你干什么?”脆生生的声音,透露出疑惑和不解。
我微微回神,看见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不由一愣,说:“哦,我就看看,你这里好像有脏东西。”
小道童要低头看:“哪里呀。”
“就在这里——”我弯下腰,这个姿势让他靠在我怀里,他的脖颈轻易地掌控在我手中。
“嘻嘻,宁师姐我好痒呀。”
我的嘴巴就在他耳边,呼吸略微急促而灼热。
看着他小小的耳垂下的细嫩肩颈,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念头——咬下去味道一定很好。
我放大瞳孔,猛地推开他。
“哎呀!”
小道童站不稳,屁股一落,跌坐在地上。
我恍回神赶紧去扶他:“没事吧!对不起,是师姐不好”
小道童倒是个乐天派,笑呵呵地拍了拍屁股,对我说:“没事的师姐,师叔们都说我敦实,而且这里的肉最敦实,嘻嘻。”
他指着自己的屁股,表情很是自豪。
我勉强笑了笑,小道童拍拍灰尘对我摆手:“我要去大堂了,不然师兄们该骂我了,师姐再见。”
“嗯,小心点。”
“知道了,师姐,嘻嘻。”
他蹦蹦跳跳地走远,我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成凝重和心悸。
怎么会冒出那种可怕的念头,难道之前那只鸡的噩梦是真的
抬起头,似乎看见不远处空地上练功的弟子们都朝我看来,他们表情带着不屑厌恶猜忌,对我指指点点的,似乎还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我脑袋一紧,手指攥紧,一回头跑走了。
身后有人奇怪地问边上人:“咦,那不是宁师妹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刚刚看见我们好像见了鬼似的。”
“你看错了吧。”
“是么”
我跑啊跑,一直跑到一个僻静的院落,一手撑在墙壁上缓和呼吸。
忽然身后冒出一个巨大的阴影,我心中一颤,转身对上了一个俊朗的脸。
心中的紧张顿时去了大半。
“是你啊。”
白冥安站在我面前,阳光下身姿挺拔。他眉头微挑,问:“你跑什么?”
“没。”我掩饰性地伸手理了理耳边头发,一边问他:“针灸扎完了?”
“嗯。”白冥安倦黑眼眸似乎洞察一切,“宁欢你——”
“我怎么了?”
白冥安说:“脸色不好。”
“不会吧。”我干巴巴笑了笑,摸自己的脸颊:“我觉得这几天我气色很好呀,呵呵呵。”
白冥安凉凉扫了我一眼:“嗯。”
“啊?”我糊涂了,一会儿说不好,一会儿又认同我。“白冥你——”
“怎么。”
他正脸对着我,身高腿长,在墙壁边仿佛把我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我抬起头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