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相信。”云夜毫不犹豫点头,默了默,又道:“不过,云儿,我想听你叫我一声阿夜。”说话,他眨了眨漆黑闪耀的眸子,眼神期盼的将云沫盯着。
他不会承认,云沫唤荀澈为阿澈,他心里很吃味,这样亲昵的称呼,他也必须有。
云沫瞧他一脸期盼的将自己望着,额前落下一团黑线,“云夜大侠,你几岁了,竟然还计较一个称呼。”
“你能唤荀澈阿澈,就不能唤我阿夜吗?”云夜眸子闪了闪,表情由期盼变成委屈,活像一枚怨男,定定的将云沫盯着。
云沫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得缴械投降,“好吧,阿夜就阿夜,你喜欢听,我就这么叫吧。”
云夜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两人关在屋子里半天,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无忌跟无念。
“你们两个……一直在这里?”云沫看见无忌跟无念站在房间外面,羞恼得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苍天啦,大地啦,别告诉她,刚才屋里发生的一切,这两货都听见了。
“咳咳。”无忌心虚的咳了两声。
其实,云夜将云沫拽进屋时,无念是打算离开来着,是他强拉着她留了下来,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他们俩确实听了个……大概。
“没……没有,我们刚来,哈哈。”无忌打着哈哈道,他可不敢承认,他们刚才偷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
“咦,东家,你的嘴怎么这么红?”他说着说着,他舌头一滑,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话刚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想他堂堂六煞之一,英俊潇洒的无忌大侠,怎么问了这么个白痴的问题。
无念很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碰上猪一样的队友,想哭都哭不出来,与这样的队友合作,她觉得她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云沫老脸一红,狠瞪了云夜一眼,“被狗咬的。”
云夜嘴角抽了抽,压低嗓子道:“云儿,我不也被你咬了吗。”当着两个属下的面,被云沫比成狗,他非但不觉得丢脸,反而眼神宠溺的将云沫望着。
无忌,无念瞧自家王眼神宠溺的看着云沫,心里隐隐有了一种预感,他们高大威武,无所不能的王,即将变成妻管严一族,从此,摄政王府多了一个女主人。
“那个啥,我有事,要出门一趟。”云沫觉得自己的老脸越来越热,赶紧鞋底板抹油,溜。
若再多待一会儿,估计她会被云夜炽热的目光给溺死。
出了宅子,云沫直奔秋家。
距离上次商量种腐婢树,已过了半月有余,这个时间,估摸着秋家地里的苞米,马老二家地里的冬小麦,都收了
。
云沫走到秋家小院外,见院门是敞开的,就直接走了进去。
“沫子姐,你来了。”
院子里,秋月正扛着木耙在院子里翻晒苞米,听到院外细碎的脚步声,她抬头一看,正见云沫走了进来。
云沫走进一瞧,秋家院子里的竹席上晒满了苞米粒子,贺九娘与秋实还将一些棒子粗的苞米挂在堂屋的横梁上,风干。
“秋月妹子,你家地里的苞米都收完了吗?”
“收完了,知道沫子姐你急着用地,前几天,就收完的。”秋月用木耙将席子里的苞米粒翻了翻,朝着云沫走去。
“沫子姐,院子里太阳火辣,咱们进屋说去。”
云沫点头,跟着她进了堂屋。
“云沫丫头,我家的地已经腾出来了,你啥时候种腐婢树?”贺九娘见云沫进来,一边忙着挂苞米,一边与她说话。
云沫想了想,淡淡道:“贺婶,咱们每天都要用腐婢叶,这腐婢树自然是越早种越好,我今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