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威武汉子慢慢走到赏秋亭里,摆手道:“众位武林同道,且听在下一言。”待众人都止声后,他又说道:“今日乃是‘江南四友’与泰山派公开澄清的日子。中原各大门派皆有名宿出席,为的就是做个见证,熟对熟错等一下自会揭晓。”
对面的一个缺牙中年男子问道:“我说这位兄台,我说那江南四友什么时候才能到啊?人家泰山派可是早来了。”
又有一个老者道:“我看那江南四友是不敢来了,否则怎么现在了还不现身?对不对?”
威武汉子拱手道:“众位切莫心焦,江南四友已经在路上,想必马上就到。到时候是非黑白,一瞭便清。”又道:“这里是河南地界,也是在下的故乡,众位武林同道既然远道而来,兄弟已备好薄酒,众位朋友务需静坐等候,那江南四友肯定回来的。”
一个年轻人又问道:“我说谢仁大哥,那江南四友要是不来了那便如何?”
谢仁吼道:“怎会不来?我说他们能来,就一定能来。”这谢仁便是前些日子与杨煜一同帮助江南四友那人。他那日与杨煜分开后,便招呼江湖朋友,一路赶去接应江南四友。待会面后,谢仁为防赏秋亭这较武场所被施暗算,因此前来招人防范。他为人老练,一来便将事情做得妥妥当当,如今,就只需等江南四友一来,事情原委便可水落石出。
那个年轻人便是前些日子痛打樊老大的那泰山派弟子。又听他出言讥刺道:“这可说不准!琴阳那厮恩将仇报,打伤我师叔,杀害了我派四大弟子。要是我的话,定然不会再现身,找个黑洞躲起来,倒还可以留住狗命。”
谢仁心里不快,拱手道:“这位小兄弟,请你说话注意些!是非曲直待会自有门道。”
年轻人极是不屑,哼一声道:“你处处维护江南四友,我看你们一丘之貉,你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谢仁早些年久经江湖,面门挺广,素来在江湖上极有名气,但后来得琴阳点化,淡出江湖。这泰山派年轻人即不识得他,又心高气傲,竟不给他留下半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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