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至于琴阳对邱梧恩将仇报,那更是荒唐之极,事实颠倒。于是杨煜问道:“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张顺道:“泰山派邱长老幸免于难,那还有假吗?”
那日杨煜坠崖之前还剩三人,分别是邱梧、莫婉言、林逍。但林逍后来也惨遭毒手,那么就只剩下邱梧与莫婉言。听张顺口气,杨煜问道:“难不成这话竟是邱梧那老贼说的?”
张顺道:“邱长老创荡江湖多年,名声地位极高,那还能有假吗?”
杨煜听果是邱梧到处散播谣言,剑鞘缓缓缩回,让张顺站起身,说道:“邱梧之言不尽真实,那日我也在场,当能给琴伯伯作证。如若不信,等一月后,邱梧那厮现身,我与他当面对质,真相定能大白。”叹了口气又说道:“你们兄弟走吧。”
张顺见他说得极为中肯,也不搭话,向谢仁拱手作别,过去拉起张耀,便向东而去。
谢仁疑惑的看着杨煜,隔了良久,方才说道:“杨少侠,在下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杨煜微笑道:“谢前辈有话不妨直说。”
谢仁叹道:“邱梧那人心胸狭窄,他的话我可一直没有相信,但其他武林同道念他泰山长老之尊,恐怕相信的人委实不少。现在武林中人到处寻找琴大侠,硬要他出面给个说法。那泰山派更是气势汹汹,要琴大侠血债血偿。现今,不知琴大侠身在何处,能不能在一月后现身,也把这事给交代清楚,免得江湖仇杀,生灵涂炭呐。”
杨煜也正想把事情来龙去脉讲给他听,但说来话长,只得道:“谢前辈美意,晚辈替琴伯伯道谢了。只是事情颇为繁琐,不如到我那客栈之中,细谈如何?”
谢仁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他久历江湖,经验丰富,心思又极为缜密。于是用那韩源的钢钩挖了一个小坑,将韩源埋了,又在上面散些杂草树叶。当真是就如没松过土一般。
杨煜见他处事如此谨慎,暗觉惭愧。一路引着谢仁到得客栈,要了壶酒,和几碟小菜,边喝酒,边把五年前断情崖的事给说了,至于自己怎样学得武功,那便能省就省。只听得谢仁狂怒拍桌,桌上的酒水,小菜被拍得四处乱溅。向杨煜道:“杨少侠,我看那邱梧为保名誉,不会轻易罢手。虽然琴大侠已经归天,但他极有可能斩草除根,趁机广邀武林人士,一举灭了江南四友。不知你可有什么法子?”
杨煜初出茅庐,此事事关重大,实不知该当如何为之,便道:“晚辈年轻识浅,正要向前辈讨教。”
谢仁谦逊道:“谢某只不过是虚长几岁,那又是什么前辈了!杨少侠武功高强,仁义为怀,谢某愧不敢当!”
杨煜笑道:“谢前辈言重了!晚辈真心向前辈讨教,前辈可万万不要在推辞了。”
谢仁心想事关重大,便说道:“杨少侠言过了。不过依在下愚见,现如今首要是保全江南四友诸侠,以防不测。至于那一月后的决斗,只要杨少侠及时到场,说明事情原委,揭露邱梧歹毒心肠,我看众武林同道,定会秉公而办。杨少侠,你看如何?”
杨煜听他一语中的,忙道:“谢前辈高见甚是!只是现下不知我那三位叔伯正在何处?”
谢仁道:“江南诸侠正在赶往开封途中,昨夜我收到他们来信,现如今应该是到太原了。”
杨煜急道:“书信上说,一路上可顺利吗?”
谢仁道:“杨少侠大可放心,一来三位大侠武艺高强,二来,我早一路安排好,省去了许多麻烦。虽仍有一些小麻烦,但不足畏惧!”
杨煜感激道:“如此多谢谢前辈了。”举起手中的酒杯,敬了一杯。
谢仁道:“这是在下应该做的,杨少侠不必客气。”
杨煜想了想,谢仁交情颇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