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许多巨人投靠了他。同时,他和他的信徒们制造了几起最残酷的麻瓜屠杀案。到处都被死亡、失踪的报道所淹没,人们被一片恐怖的氛围所折磨。”
“他为什么要杀麻瓜?”雅各布森有点意外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他幼年时的经历,加上他并不知道应该宽容别人。”哈利说道。
“可是,这里好简陋,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的坟墓。”雅各布森轻轻地摸了摸下巴。
“哦,是的,这就是我想说的了:无论一个人有多么强大,他的力量如果没有用到真正正确的地方,就不会有人记得他。在他生前,或许是整个巫师界最有权力的人,他可以制造许多恐怖事件,但是,在他死后,人们甚至对他的死亡拍手称快,没有人愿意让他多活一秒钟。他的坟墓也就是如此被人遗忘的。”哈利说道,“我想,你们刚才已经见过那些英雄的坟墓,有许多人都记得他们,他们的坟地每年都有人拜谒,因为他们的事迹为许多人所支持。”
很多年以后,当雅各布森成为精灵族的一代贤王时,他始终以多数族人们的利益为先。他永远记得这时的情景。
一个强大的人如果没有把力量用到真正正确的地方,最后只能落到只有他的对手记得的地步。
哈利将孩子们打发到村子里去走走,自己默默地看着那个小小的坟包,心中百感交集——
{哈利,我在这儿……}正当哈利满心感叹时,西弗勒斯将他揽进了怀里。
{我知道。}哈利看着那无碑的坟墓,朝伴侣靠了靠。
十多岁时,曾以为自已会习惯对哀愁漠然,以为早熟的肩膀能挑起一切重担。但自从这可靠的胸膛出现,与年龄不符的坚强便开始软化,让那时的他等不及要挥霍冰封了十分之一世纪的任性、孩子气。然后,他又失去了这个男人,用十分之一的世纪去熟悉一个人的寂寞。现在,和他在一起时,总是有些患得患失,害怕着有一天又要过那样寂寞的日子。
{再也不会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西弗勒斯亲吻着哈利。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会有一个简单的墓碑,我希望我们的墓志铭是:“这里长眠着一对爱侣。”}哈利遥想道。
{那是几个世纪之后的事了。}西弗勒斯将人紧紧地禁锢在怀里,{现在不要想。}
{那么,西弗,站在这里,你有什么想法?毕竟伏地魔算是你最崇拜的人了。}哈利打趣着西弗勒斯,{要不要和你的旧主人说点什么?}
{这里只是他的遗物,而且,伏地魔不是我的主人。}西弗勒斯黑着一张脸,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半分,{好吧,曾经我是叫他主人,但那是出于对他的力量的崇拜。当然,如果你希望,我也可以叫你“主人”,毕竟,你现在比全盛时期的他不知道强了多少。}
{别贫了,西弗,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这么……}哈利面对伴侣没有讽刺的话语总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得快点习惯才行。}西弗勒斯怜惜地吻了吻哈利的手,{不过,说到伏地魔,他一定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由他的对手来拜祭。}
{我在我这么做之前,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站在伏地魔的衣冠冢之前,并且这个衣冠冢还是我立的。}哈利感叹道。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了。}西弗勒斯最知道当时哈利的挣扎,他修长的手指穿过伴侣的黑发。
{我知道。}哈利对着西弗勒斯笑着,然后转头正好吻上了西弗勒斯的脉搏。
两个人在曾经的黑魔王的衣冠冢前享受着冬日的阳光,享受着伏地魔永远不会懂得也不想懂得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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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芒戈
乔治·韦斯莱手里捧着一束黄玫瑰花来到圣芒戈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