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多教授的得意门生麦格教授都没有这样的殊荣。那么,我想这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如果一个把生命置之度外为胜利的降生出生入死的人要被称为‘不可饶恕’,那么,我觉得是不是应该想一想,那些有能力却又没有站出来的人又该称为什么呢?至于‘唯一的污点’?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想说,如果一份在战火纷飞的岁月中建立起来的信任和爱情被称为‘污点’的话,那我觉得,这个‘污点’会是我人生中最美丽的永久装饰。奥威尔,你永远不能体会,我在那段时间中为西弗勒斯准备钻心咒缓释剂时的心情以及我被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夫人和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先生追杀时看到西弗前来救援时的激动。”哈利笑道,“你也已经知道了,我说过,我选择他,是因为他看到的我,从来不是救世主,而是一个曾经和他一起面对一切人。并且,他能够给我的安慰从来就比别人更多。”
“哦,看来你们的感情是经历了战争考验的。那么,既然已经说起战争,你对于它怎么看?你可以说说吗?”伊纳留斯抛出第二问。
“残酷以及牺牲,是我所能够体会到并说出来的词语,至于更多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战争,从来不是黑魔法和白魔法的战争,而是人性的恶与善的战争。奥威尔,要我说起这个,说实话,即使是今天的我,也难以真正说出自己的感受。我从出生起就是战争的关键,从未有人想过,我是否愿意这样。我记得那些年中每个人的牺牲,我曾被保护,也曾与那些食死徒周旋,但是,我得说,更伟大的利益往往更加残酷。”哈利凝重地说道。
“那么,你离开了十二年,当年为什么离开?是有什么隐情么?”伊纳留斯看到西弗勒斯的脸色很明智地没有继续深问,而是抛出第三问。
“没了西弗,战后的英国对我来说只能是伤心地,我离开有什么不对?我在这里失去了父母、教父、导师、爱人,最后还要发现友谊并不是我的,而是‘救世主’的。这样的地方我受够了。”哈利说道。
“我听说,你和你的朋友罗恩·韦斯莱先生当年在圣芒戈吵架过,包括这次回来,你也还没有和他联系。”伊纳留斯说道。
“的确,我只能说,我和他闹掰了。祝他好运。”哈利露出一个笑容。
“那么,罗恩·韦斯莱就是你离开的重要原因之一,对不对?”伊纳留斯问。
“不,他远不如爸爸妈妈、西弗、西里斯、邓不利多教授甚至卢平教授来得重要。只能称为‘原因之一’并非‘重要原因之一’。”哈利说道。
“那么,对韦斯莱家族你怎么看?”奥威尔问。
“韦斯莱家是凤凰社的重要家族,这一点无法否认,我很喜欢他们,特别是茉莉,她曾让我感受到了母爱,如同西弗在私下常常打趣的那样:你若是想要被溺爱的感觉可以去韦斯莱家。”哈利调皮一笑,“同时,韦斯莱也为那场战争付出了很多,比如,比尔为了战争的胜利被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先生抓伤,继而成为狼人;在最后一战中每个韦斯莱家的成员都杀了不下于一个食死徒,包括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甚至弗雷德也死于那场战争。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英雄之家。”
“哦,那么,你最欣赏的韦斯莱是谁?”伊纳留斯挖掘道。
“茉莉。”哈利调皮地说道。
“哦,哈利,你知道我问的是韦斯莱夫人的儿子们。”伊纳留斯说道。
“首先我得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但真正要说最欣赏的话,那么就是比尔和乔治、弗雷德。”哈利说道,“我昨天才见过比尔,他还是那么出色。也许过几天不忙了,我和西弗要去圣芒戈见见乔治,听说他的妻子在魁地奇比赛中受了伤。然后还要去看看弗雷德。”
“嗯,希望你行程顺利。”伊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