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肿的还高,珍珍关心地说:“明天一早我们去卫生所看看吧”。
“嗯,”秀秀也无可奈何地答应着。
“孩子,以后走路要小心一点啊,家里没有什么事,有你姐呢?你别担心。”这时大娘也起来过来看看秀秀的脚脖子。
“嗯,妈,我疼。”见了妈妈走了进来,她又想哭泣,不知是疼痛,还是有妈妈在身边。
“大娘,不如现在就去吧,我用车拉着妹子,肿这么高一定很疼的。”在一旁的他也关心的说着。
“那怎么行呢?山路又冲断了,又刚下过雨,明天吧,”大娘不想让几个孩子这么晚了还走这么远的路去看医生。
“没事,今天我回来时路已填好了,总不能让妹妹疼一夜吧,而且这一段时间我天天放羊经过,很熟悉的。”他边说边出屋门找架子车。
“我也去,妹妹,现在就去,好吧,妈,到了大路没多远就到卫生所了,给妹妹看看,”珍珍也关心地说。
“不用了,明天吧,我没事的。”秀秀见天色这么晚了,姐姐明天还要上班,不想累姐姐。
“要去可必须小心一点?”大娘想让去却又怕几个孩子在路上不安全。
“妹妹,都肿这么高了,看把你疼痛的,路不好我和他一起去。”珍珍也见他去找车子,也坚持要去。
两个人拉着架子车,让秀秀躺在上面,出了村子一路向南,道路的泥泞和看不清的黑夜使得二个人一走一滑的,不知多少次掉进泥坑之中,推了几次也推不出来,他便让珍珍在前面架着车,自己用力的连搬带扛车轮子,有好几次车子还差点儿掉进山沟之中,每一次都把三个人吓了一跳。汗水湿透了二人的衣服。见他们二个人这么的辛苦,把在车上的秀秀都看的不好意思了。可自己又不能下去,心里面一边骂自己走路时不小心,一边却想着这家伙还真待人好嘞!
过了大路的哪个村子有一个镇卫生所,六七里的路途三个人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地方,还好这个卫生所还有一台老式的照片机,拍了片子之后,确实是脚脖子骨胳给崴折了,还真报怨他们来这么晚,还一直说这女孩子这么重还能坚持到现在,好在没有什么别的事,上了贴膏药,又拿了几贴和吃的消炎药,止痛药,几个人便连夜赶回了家中,回到家中已是凌晨四点多了,便各自休息去。
珍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太爱说话和善于观察的她,想到妹妹见自己和他一同进屋时的情节,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是难受还是什么的,她说不清楚,他是个好男孩,尽管相貌平平,难道说妹妹真的喜欢上他了,自己和妹妹真的这样子吗?她不敢想下去,直到天亮她也没有睡意。
秀秀也是没有睡着,一方面她的脚尽管上了药,不那么疼痛了,但仍旧还是疼痛,一方面想起来白日间他对自己的生死相救,和对自己说过的话:“我死也不会放手的,要掉下去,咱们也是一块下去,要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
“你真好看,他喜欢自已了吗?”她对自己说,“不喜欢自己对我干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又见他和姐姐一同出去这么晚的天了才回家,她又想:“难道说他和姐姐好了吗?”她也不敢想。
第二天一大早上珍珍仍旧上班,他仍旧去赶着羊儿去放羊。大娘把秀秀安顿好了,便出去上田地了。
有时他竟不知不觉的赶着羊儿向着他们掉进去的方向,让羊儿尽情地在旁边宽敞的地方啃着草,一个人坐在了二个人掉下去的地方,向着远处的山,近处的山,山沟下面的尼姑庵看着,还有尼姑庵后院的自己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个地方虽然和家乡一样的穷,但在这里挺好的,有见面朴实的乡里乡亲,起码这里有对自己好和喜欢自己的珍珍。
想起珍珍,又想起秀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