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但五虎在家惯宠已久了,也不怕森严什么的,可张五虎天生长了一张巧口,见了森严来了明知是为了林参的事而来却还装着不知道的问。
“五虎,你今天和我参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参弟和我的关系,你欺负他,就是不给我面子了吧。不把我放到眼里是吗?看来我在咱们村子里是混的不好了,是不是任何人想欺负我就欺负我了?你也要骑到我头欺负我吗?”森严尽管强压着心中的愤恨,虽然五虎比他年月日大,但仍旧是说了许多不冷不热的话,他把五虎说成是欺负到自已头上,以便好为林参出出这口恶气。
“不是的,森弟,是这么一回事。”五虎知道森严的厉害,虽然自已比他大了几岁,但打架是那是不含糊的,虽然自已没有和他打过架,也没有受到过他欺负,但他尽量还不敢和他比试比试。
“什么一回事不是一回事,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是不是仗着你比大,想欺负我是不是?是不是你仗看你兄弟多想欺负我,说,是不是?要这样的话你把你们兄弟都叫来,咱们比试比试,看我森严怕你们不怕?”森严叽叽咕咕的说着不容五虎分辨。
“不是的,森弟,是这么回事,你听我说”五虎分辨着;
“还有,你一脚踢在秀秀身上现在怎么着你知道吗?”森严本来想说踢在秀秀肚子上,却不知怎地感到不合适说出了“身上”二字。
“现在还说什么?你把林参的儿子,我的干儿子踢没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说怎么办?”森严不等张五虎说什么自已先说了出来,而且假称秀秀肚子的孩子是自已的干儿子,一是让张五虎知道秀秀流产的事,一是让五虎知道是自已的事,看他怎么的给自已一个说法。并且还说现在还在医院呢,让他知道恶重很。
“那是她自找的,她招引我男人,流产了活该!我还没找她事呢?你倒来找到我们家来找事了。”还没等到张五虎说话,他的妻子倒比他厉定的多了,抢上前去竟然指着森严的脸说出这等话来,
“你这个窝囊废,让人欺负到家里面骑到头上骂连个屁你不也敢放一个,你平日的威风哪去了?”还没有等森严开口这个女人又去撕张五虎的脸。
“你这个泼妇,什么事都坏到你身上。”森严见她这样不但不知道知错反而连自已也骂了起来,本来森严也不在乎骂自已几句的,但见她们二个人对林参这么的欺压还自以为不以然,理直气壮的满不在乎,便恨恨地这么骂着。
“你敢骂我,你看他还骂我!”妇人对着他说了一句,对着五虎也这么的说了一句。说着又走近一步要抬着手去打森严。
“去你妈妈的,”森严可不吃她这一套,随手轻轻这么一挡。
“哎哟,我的胳膊。”只听妇人的吼叫。
森严和张五虎同时吃了一惊,二人都不知这个女人是装的还是真的疼痛,然而他们哪里知道,森严学过武术,这随手的一挡,竟然不知不觉中包含着他所学的武术之中的一招“绝手拨翎”,这是一招极简单的武术中的招式,源于少林武学之中,原是创举在一千年前用于拨打、急接对方射击过的箭翎,由于用的灵活,各人用法不同,可用手接,可用长枪、利剑等武器拨打,慢慢的变化而来的也可用胳膊抵挡对方过来的“泰山压顶”,也可用来抵挡敌方在“泰山压顶”时突然而变的“通天炮”招式,那就要变为用胳膊横当变为用手掌抵挡直过来的拳头。
然而招式其实是千变万化的,只不过森严这时在情急之下随手这么一抵,只不过用了自已的一成力量。可这一成的力量,足以把一个乡下妇人震的虎口伤裂。只是这个妇人平时假装习惯了,这时真的疼痛了,二人倒真的认不出她是真疼痛还是假疼痛了。
“森严,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敬你是兄弟,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