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她说:“洛董事长苦心孤诣了那么多年,到头来还是敌不过资本市场的瞬息万变。可见,他是严重低估了资本的力量。而他本人已失踪多日,公司早已乱成一锅粥,前些日子,销售部的一些同事居然和品控部的同事吵起来了,说是大货不发出,他们在前方怎么作战?这只是众多事务中极小的一部分,却反映了公司群龙无首的现状。”
随后洛瑾瑞忙不迭附和:“是啊,那么大家公司,每天有多少事等着老大拍板啊?虽然我也很担心大哥的安危,可总不能他一日不回,董事长的位置就悬空无人主事吧?现在网上都议论得天翻地覆了,照这么下去,哪怕是复牌,谁还敢买我们公司的股票啊?谁还会对这样一家前途未明的公司抱有希望啊?”
他们未免也太猖狂,何佑宁终于趁机打断:“我说两句,我们这两个无关人士在这里,难道你们就不问一问吗?”
监事会的老刘是财务部的老员工,也终于开腔:“那你们说说,你们为什么而来。我们是念在你们和董事长特殊的关系,才没有赶你们走。”
何佑宁清了清嗓子,站起来,掏出一份文书走到老刘跟前,在他眼前一摊开:“年副总今天是作为董事长的委托人来这里参加会议,她本人代表着董事长。”
此话一出,现场一时出现嘤嘤嗡嗡的低语。我站了起来,朗声道:“我受董事长之托出席会议,我的意思代表着董事长,希望各位遵守公司规章制度,切勿越权。”说完,我冷眼扫了一下张静恩,后者面色依旧高高在上。
老刘前后看了两页的委托书,确认了委托书的真实性。
我微微舒了一口气。洛瑾承的所有钥匙都在我这里,印鉴不难拿到。而何佑宁作为他的发小,伪造他的笔迹也并非难事。现场气氛不对,老刘一时半会也难辨真假。
洛瑾瑞这时候不客气道:“你既然拿到大哥的委托书,肯定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么之前一直隐瞒不说?大哥现在又在哪里?为何避而不见人,眼睁睁的看着fk动荡不安?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强装平静,这时候更是不能有一丝的慌乱。我说:“董事长身体有不适,正在国外调养。正是因为他关注着公司的局势,才委托我前来,避免出乱子。”
张静恩的眸子里再度闪过冷冽,“那你说说,下一步董事长打算怎么做?怎么刺激股市,让股价回升,重塑股民形象?怎么整顿内部,让财务透明,安抚员工?怎么重整业务,找到新的业绩增长点?你负责专营店的品牌建设,现在是什么状态你一清二楚。”
我反问她:“作为公司的肱骨之臣,在座的各位又是什么看法?不会只是会提问题的能手吧?”
张静恩冷笑一声:“我们在其职谋其政,当时给董事长提了很多意见,比如增发股票,比如开拓精油业务,可是一路磕磕碰碰,举步维艰,正因为如此,才需要董事长出来力挽狂澜,主持大局。要是我们都解决掉了,董事长岂不是无用武之地了吗?”
张静恩这话说白了就是:我们要是有办法,要你这个董事长来干嘛。
这话中的挑衅令我颇为惊讶。如今的她,对着洛瑾承竟也如此咄咄逼人、毫不留情了吗?她对洛瑾承的情分呢?真正爱一个人,不是不会站到他的对立面吗?
难道,她对洛瑾承已经彻底死心了吗?
我定了定神,接话道:“可以先说说今天大家原本安排的议题。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前来,不清楚今天的议题是什么。张董事,你可以继续刚刚话题。公司既需要有人主持大局,也需要各位干将出谋献策。”
一直静默的陈意熊忽而开口道:“我原本接到的通知是推选新任董事长来主事,既然董事长并非失踪,那今天的议题是否撤销?”
此话一出,洛鹏俊道:“撤销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