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谢瞳掳走了他,宋文远又去了那里呢!
谢瞳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他处心积虑定下的复仇计划,到头来成为了一场泡影。
朱温离开后,方翟等人去送他,没到一炷香的时间,方翟去而复返,道“你们几人给我严加看守这里!其他人联合城内的禁卫军,挨家挨户的搜过去。”
方翟布置好了任务,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走去。
此处已经空虚,泛着烛光的阁楼,成为了暗杀的地方,守卫士卒显然对此极为忌讳,一点儿也不愿意靠近阁楼,远远的在远方徘徊。
谢瞳灵机一动,他忽然想在到阁楼视察一番,看看有否失去的线索,他不想与朱温为敌,无论朱温如何陷害他,他都已决定置之不理,但宋文远则不同,他害死了谢瞳那么多亲朋好友,害的他无家可归,害的采薇与他同喝毒酒,这笔账,谢瞳一定要算,无论宋文远是死是活,他都要对此事做一个定论。
他不想在塞外策马奔腾的时候,回想起中原的往事,带有一丝丝的苦涩,带有终生无法抹去的遗憾。
朱温摆明了要用此事堂而皇之的除掉他,不给他一点活路。
而他必须要在两日之内将宋文远找出来,然后与这帮兄弟们一起离开,远赴赛外。
以免夜长梦多。
趁着守卫比较薄弱,谢瞳使了个眼色,二人偷偷的绕道阁楼的后方,纵身一跃,安安稳稳的进入了阁楼内。
石敬瑭开始逐个的探查,谢瞳进入房间后,看到凌乱的被褥,心中便忍不住的悸动,想到几个时辰前,采薇就是在此香消玉殒,他触景生情,实在是不甘心。
石敬瑭看的颇为细致,从床上到床下,连同床头的布曼,他都逐个的查看一下,生怕漏掉什么重要的线索,谢瞳无奈的往床头一坐,道“敬瑭勿要探查了,宋文远定然是躲到某处疗伤逼毒,生怕我等找到,故而演出了这一场戏,在他看来,采薇与他共饮毒酒,是实现谋划好的计策,他们便将计就计”。
石敬瑭没有搭理他,而是凑到窗前,看看有否遗漏的地方,忽然,他现,装有鹤顶红的酒瓶和酒杯不见了,连同那张桌子,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是一件极为奇怪的事,即便方翟等人研究毒酒,也不至于将桌子抬出去。
他蓦然的站了起来,往屋子的其他角落瞧去,屋子内空空如也。
石敬瑭看到他疑惑的样子,问道“谢兄,你现了什么!”
谢瞳诧异道“装有毒酒的瓶子、杯子以及桌子,全都不见了。”
石敬瑭显然对此极为感兴趣,他同样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莫非是有人故意如此吗?
二人均回答不上来,可却无法知晓为什么,他们不是巡捕,此刻更是钦犯,总不能大摇大摆的将方翟找来问一问。
石敬瑭道“走,宋文远从此处跳下去,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咱们下楼去看看。”
谢瞳点了点头,二人从窗子跃下,凭借着灵觉感应,在草地上查看起来。
方圆五丈之内,除了落地处一个明显的印记,其他信息全无,谢瞳不禁懊恼,莫非宋文远会飞不成。这是不可能的。
石敬瑭突然道“谢兄,有否会是这样,有一个人,在他们喝了毒酒后,突然进入房间,将宋文远掳走,布置了现场,而后又返回来呢!”
谢瞳一惊,如果天下真有这种人,在近身的环境下,能够躲避他的灵觉,除朱温外,再无其他人。
他不敢去想,朱温此举究竟为何呢!
只为了制造某种事件,借刀杀人吗?
可采薇是他的徒儿啊!他最为欣赏的徒儿啊!难道竟然视徒儿的性命于不顾么。
如果这样,真是太可怕了,朱温能够做出此事,那么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