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快说!”
青莺正等的心中冒火,眨眼间手腕被李墨林抓住,脸黑的能吃人,说话声都没了平日的味道。冷的能把人冻死。
强忍着手腕上的疼痛,“临溪小筑,麻姑在给小姐看病。”
看着李墨林消失的背影,青莺可怜巴巴的揉揉了自己的胳膊,纤细白腻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五道鲜红的手指印。以前只听说过逍遥小仙武功了得,今儿个算是领教了,不过随意的一握就成了这般模样。
“青莺姑娘受委屈了,小顺子代我家少爷向您道歉。”小顺子从门缝中伸出脑袋来,麻杆一样的脖子上顶着个溜圆的球,看着好生滑稽。
青莺忙用衣袖盖住手腕,无所谓道,“身为奴才我不过是做了自己份内的事情,谁要你道歉。”
小顺子没想到好心没好报,碰了一鼻子的灰,抓后脑勺看着青莺消失在门外的小巷子中。
“哎呀,忘了大事,青莺姑娘等等我,我也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形。”可还哪里有人,气的他“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麻姑院中的左厢房内,小煤炉中的火正熊熊的燃烧,用的是上等的银丝煤不闻丁点的烟味。
房子虽然封闭的严实,但站在门外仍能感觉到滚滚的热浪迎面扑来。
李墨林暗用内力轻轻一推,门闩脱落,小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麻姑很是不悦的看向到来的李墨林,“你破了我的规矩,若不是患者是大小姐,任凭谁我也决不出手救治。”她素来快人快语,说到做到,李墨林却不理她,径自走向白蘅。
厚厚棉被下的白蘅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头发,脸色红扑扑的,神情宁静,那样子好似睡熟了一般。
“她怎么了?”
麻姑面无表情,却反问了李墨林一句,“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敢问昭华大将军您把我们大小姐怎么了?”
李墨林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去,白蘅的病他隐隐约约知道一些,但是到底是是个什么情况又病到什么程度,心中却着实没有底。
“蘅儿她会经常头痛难忍,我替她把过脉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常。但是她每次发病的时间却十分的蹊跷,看不出任何诱因,就是无端的发作起来,好生让人费解。”李墨林吞吞吐吐说出心中的猜测,一半是真,一半他似有察觉,又不肯十分的全盘托出。
麻姑往小火炉中又加了几块碳,转身从药架子上抽出根细长的木棍挑了挑火头。那木棍不知是什么树上折下的,沾了火后一股子奇异的香味散发出来,让人闻之精神为之一振。
“大小姐中了绝情草的毒,这种毒素可以隐藏在人体内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只要不去唤醒它便可以相安无事。但是大小姐体内的绝情毒已经发了不下于十次,每发作一次她的身体便随着衰弱一些,如此拖延下去只怕难得善终!”
“绝情草?”李墨林静静的看着白蘅,仿若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总是回避自己的关爱。不是她不爱了,只是她无法爱自己。可是自己做了什么,不顾她的安危一直一味的伤害她。
“这种毒有解药吗,到哪里去寻找?”
麻姑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又去给小火炉加煤。
“无药可救?”
“我刚才已经说了,若是不动情愫自然相安无事,那毒便不是毒。予取予求,就看你如何选择,最好的解药摆在面前,还要到哪里寻去?”麻姑冷冰冰的抛下这句话便出了屋子,到得门口又道,“好生守着,一天一夜后她自然就醒了,但是在她醒来之际最好不要让她看到你。”
“蘅儿啊,蘅儿,难道今生今世你我当真有缘无份?”
“抑或是缘分已了,只配得从此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想我逍遥小仙自在半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