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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先有一种“无”的状态,修行者才能“有”,先舍而后得,是为“无心”,而有了这种对于天地的谦逊之心,无心境之人方可得到天赐的力量。整个天下间,无心境之人,明面上的,也只有不到三十人,或在北蛮,或者帝国,或在异族,无一不是牧守一方的大能之辈。

    白常之与秋翼两人刀光闪烁之际,身形皆是飘渺无踪,若是有人能仔细看去,便能看出秋翼的刀术有逍遥之意,而白常之的刀法却有杀伐之气,这恰恰是两人选择的两种不同的武学道路,逍遥道与杀戮道,究竟谁更胜一筹?

    这边的战斗如火如荼,而左胤那边,他刚刚躲进马腹之下,就听得上面“哧”“哧”的声音接连响起,他上面的那头榆木的战马发出凄厉的惨叫,明显是被数支翼射的长箭射中。当下马蹄不断踩踏着,想要离开这片箭雨淋漓之地,可是,偌大战场,又怎么有无雨之处,左胤从战马身下的缰绳死死拽住了它。

    既然已经无法避免死亡,那就只能让这个陪伴了自己多日,现在正在临死前的“战友”再帮助自己一程了,左胤心中略不忍心,不过也是非常之举了。他在马腹之下看去时,整个战场大多数人都在死尸和马腹之下躲藏,而还暴露在天空之下的人,有的来不及躲藏或者丢失了战马,只好持枪或者举刀,只是箭雨之下,尽是无用功,翼射的长矢狠狠刺穿了这些无助无奈之人。

    一时之间,人马的喧闹声,长矢钉入肉身的沉闷声,鲜血四溅声,混杂着构成了这片战场的主旋律。

    箭雨之后,天地俱静!

    这番令人恐慌的安静显露出一股死意,左胤在这番沉静之中想起了自己在爷爷去世之后的三个月里,独自上山采药的时光,那个时候自己孤身在连绵大山之中,每次到了夜晚,山林之中都是死一般的寂静,偶尔能听到的,就是风声,几乎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这种静谧有着令人窒息的感觉究竟是恐惧还是一种别样的美感?左胤一时无法分辨。

    多少年之后,左胤回想起这段经历,想起自己在翼射的弓矢下的躲藏,想起翼射箭雨后的静谧,笑着对坐在腿上的小孙女说着这些往事,那个女孩则睁着黝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爷爷,满是好奇,怎么一个千军万马的大战场就这样安静呢?小孩子不理解,左胤却也不想解释这番战场的残酷,他只是轻轻哼着那些南疆的古谣,不经意间又想起了自己初次面临大战的岁月。

    天凰族阵前,白常之已经与秋翼两人激战在一起,白常之像是癫狂一般,手中长刀不断暴怒地挥舞着,一下下狠狠地砸向秋翼,两人脚下的大地则被白常之的气息震地不断颤抖,天凰族的一万翼射都有意无意地后退,即使没有直面白常之,他们依然被其气势所震慑,内心悄然地有了一丝俱意。

    秋翼的血色双刀则如同一只鲜红蝴蝶的两个翅膀,就这样在手头飞舞着,似无心,似无意,每次堪堪挡住白常之的刀势,虽然看起来被压制,然而秋翼并没有败相,清冽的鲜红气息不断从其身上传来。

    看着两人在阵前的相斗,窃窃私语从翼射的阵营之中想起。

    “你觉得谁会赢啊?”

    “很难说啊,不过族长的赢面可能小一些。”

    “胡说,你竟然敢诅咒族长。”

    “屁,我只是就事论事,族长本来真正擅长的是弓矢,如同殇龙关上那个以一己之力就能压制战场的山部的王姓都统一样。”

    “靠,我记得族长的刀术也不错啊,话说那族长又为何要与那个白常之短兵相接?”

    “我怎么知道,继续看下去吧,弓矢准备,没准一会就要靠我们来掩护族长了。”

    白常之与秋翼的周转范围极大,生生使得整个翼射留出了足够的空间来给予两人,这也使得他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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