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不能那么莽撞,事情还没弄清楚,我要是那么做,他不但不会承认,估计还会报警。
我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冷静了一下,看来我一直处于他们的监视之中,此地不可久留,想到这儿,我装作没事的样子溜达到门外,下了楼,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拨通了小胖的电话,把我的发现告诉了小胖,小胖听后也觉得我分析的没错,在事情没弄清之前,不能再住在这儿,让我暂时搬到他那儿去住一段儿,他那儿有的是空房,闲着也是闲着,我住过去还能和他有个伴。挂了电话,我溜达回楼上。
为防止再被下了水龙蛊什么的,我上网查了查,找了些看着靠谱的驱邪避巫的方法,按照网上说的,我准备了红砖粉、绿茶末、艾草叶、朱砂、白果、大米和牛黄七种东西包到一个红纸包里,带在身上,真牛黄找不到,弄了两片牛黄解毒片作为替代品,不知道管不管用,起码能起到心理安慰的作用。
我又拿出那个小玉佛,想想小胖说的对,解铃还须系铃人,在没弄清事情真相之前不能把它毁了,我翻出去年去八大处烧香时求的一个开过光的平安袋,把它装在里面,希望有高僧的法咒护佑能让这玉佛的降头老实点儿,当然,不知道灵不灵,也主要是起到心理安慰作用。
第二天一大早,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赶奔小胖那里,就暂时先安顿到他那儿。
之后,我开着我那辆二手伊兰特,想去潘家园我们店里看看,正在三环上走着,我的左肩头突然一阵剧烈的灼痛。眼前一黑,车子失去了控制,我赶忙一个急刹车。幸亏路上车还不多,后面的车及时躲避,没出什么危险,但也吓出了我一身冷汗。
我把车勉强开到一处空地,还觉得肩头火烧火燎的疼,拉下圆领衫的衣领,对着后视镜看左肩头,只见肩头上一个黑紫色的小手印。甚是可怖。这还是前些日子我在西安凤凰台村外的小树林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的。当时我发了高烧,程娇请来当地的医生给我看了,说是什么斑狼胡蜂蛰的,但是后来胡奇却说是中了尸傀伥鬼的尸毒形成的鬼手印。需要在沙漠绿洲中找到百孖内丹才能根治。我当时并没有把胡奇的话当回事。因为我对这瞎子的话是半信半疑,在没下天罡墓之前我还真不相信什么鬼神、邪术的,但下了天罡墓后。亲身经历了这一切,才知道世界上这邪门儿的事情比人们想象的要多的多,有时还真不能抬杠。
我这人天生不爱去医院,一闻到医院的药水味我这心里就打鼓,大概是小时候去医院打针吓出毛病了,有什么病总是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再加上也没把肩头这东西当回事,以致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看到这东西变成了这个样子,心里难免有些发毛了起来。
我正看着,“崩、崩、崩”,有人敲我车窗玻璃。
我拉上圆领衫,扭头一看,是一个老头,领着个小女孩,老头穿的破衣拉萨的,头发花白,下巴上一撮山羊胡已经全白了,手里拄着根拐杖。旁边的小女孩长得倒是眉目清秀的,穿着个花袄绿裤子,看着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低着头,跟着那老头。
我一看,估摸着是行乞的。这年头,有人富的流油,但也有人生活在贫困线下,虽然很多行乞者是骗子,一“下班”下馆子住酒店,比白领挣得还多,但我看这一老一少面貌忠厚,不像是骗子,另外,最近干了这偷坟掘墓的勾当,虽然不是我自愿的,但毕竟是损阴丧德的事情,也想找机会多积积德,所以就摸出了十块钱给了那老头。
老头接过钱千恩万谢,我也不想多搭话,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本想着老头拿着钱带着女孩就走了,谁知老头还是没有离开,我琢磨着难道嫌给的钱少?不能吧,一般给要饭的一块两块已经相当不错了,我一下给了十块还嫌钱少?真把我当李嘉诚、王健林了,我又不是做慈善买名誉的大款,看这样是额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