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一说我便懂了。”定安伯背着手说道:“既然三娘的身世已定,我们活着变数太大,倒不如杀了我们再弄出什么礼亲王的亲信之流,以我们办事不利做借口,将罪责推到已经作古的礼亲王身上。”
“对了!我遇刺,娘她们呢!”孟霍然急道。
“别慌,我察觉有杀手的时候,已经派人过去了,想也应该化险为夷。”陌篱重新带上面罩,一拱手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按照世子的安排,你们明儿一早就大喊冤枉,也别提今晚行刺,只说相思身世隐瞒之事,到时候皇上自有办法送你们出去。”
“大恩不言谢!”孟霍然上前抱了抱他,郑重道:“三娘就麻烦你照顾了。”
“应该的。”陌篱转身带上地上那个尸体,又处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迹,出了牢房的大门。
不一会儿,原本熄灭的烛光又重新燃了起来。
父子三人再没有睡意,只是一言不发的席地而坐,只等着天亮地牢里的牢头重新出现。
清晨,当第一束阳光照耀在天牢外头的大门时,第一个进入天牢里的太监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谁知道他还没开始检查牢房就听见最里头有几人大喊道:“我们认了,我们认罪了!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