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知道,我就护的住她?”老侯爷扬着眉毛,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道。
“当年先帝爷那会儿,有位很是跋扈的亲王长孙,当时就连先皇都要敬畏那位亲王三分,可是据说这位亲王长孙得罪了侯爷……三日后便……生活不能自理了。”
孟霍然自己当然不知道这个事情,可是定安伯年纪不小了,虽说和老侯爷差着一辈,但实际上相差不了多少岁,不然何氏也不会在小的时候见过那位年仅二十出头便就香消玉殒的杨姑娘了。
“你父亲知道的可真不少。”老侯爷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孟霍然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是完全听得出老侯爷的意思,就以老侯爷的手段,就他二叔那个德行,若不是老侯爷不计较或是说对女儿冷了心,二太太变成寡妇再嫁老侯爷都做的出来,也就他二叔那个目光短浅的性子,才会放着近处的大树不抱,反而去招惹什么丞相的奴才秧子。
“老侯爷,三娘年纪还小,她对曾经的事情一无所知,本来在……的时候就过的不大如意,与爹娘也不亲近,却是难得懂事温柔的好孩子,如今此事她完全就是无妄之灾。看在她是您外孙女的份上,您就救她一回,此情定安伯府一定铭记于心。”
孟霍然见着老侯爷半天没有应承,一急之下居然撩开袍子跪了下去,眉眼间满满都是焦虑。
老侯爷没想到孟霍然居然如此舍得下脸面,心下就多了几份欣赏,可表面到还是冷冷的说道:“何必这么矫情,你也说了她是我外孙女,我还能任由她被人欺负?”
孟霍然大喜,又给老侯爷一拜才慢慢起身道:“多谢侯爷!”
“你与她并非亲生的兄妹,到是比亲生的更是亲近。”老侯爷拍拍手上的碎屑走到桌边坐下,调侃的说道。
孟霍然腼腆一笑道:“她十岁未到就因病先一步来了我家,我见着她就觉着她就是我妹妹,什么堂妹亲妹,我与她有缘,她就是我亲妹妹。”
老侯爷见他说话不似作伪,到是有所触动,再想老妻提起相思总是赞不绝口,时不时想念,心里就有了计较,总觉着便是自己那个任性的女儿也没相思与自己的老妻那般性格相似,也难怪有些人坐不住了。
“你可否知晓三娘为何被人惦记?”
孟霍然没有隐瞒,低下头道:“可是那位礼亲王王妃?”
“正是……”老侯爷难得叹了口气,若不是老妻因为杨王妃的事情吓破了胆,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养出那样的性子,如今倒是好了,没有沾染皇家没有卷入世家,到是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孟霍然没有插嘴,直等到老侯爷喝了茶继续道:“我也曾经见过那位王妃,也不知道老天是个什么意思,三娘都快和那位一个模子刻出来了。”
“这……”
“但是三娘的性子却不完全像那位!”老侯爷一摆手道:“理智聪慧到是与那女子很是相似,然而低调稳重却与她外祖母一般无二,若是没有前者,三娘应有极好的前程。”
孟霍然确实从来没见过相思去参加什么诗会,更很少与同龄的姑娘出去游玩,除非必要或是年纪稍大了,何氏带着她出门她才会跟着出去,再有便是小郡主那个疯丫头带着,更别说参与男子这些政事了,她是连邸报都不爱看的人。
安安静静的待在后院,可在做生意方面却老辣独到,当年他和相思借钱,她几乎倾尽所有,他一开始以为相思只是兄妹情深,但随着后来他旁观相思开铺子与小郡主凑份子,几乎没有一样赔钱的买卖,但又大多挂着豫郡王府的名头,此后就算被二叔发现,钱也是要不回来的,高明的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若是前朝,那位离经叛道的公主当政的时候,杨王妃指不定还能一展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