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容倾听言,恍然,“原来是这样呀!这么说,我刚才不应该那么问,我应该说;哥哥,压箱底是什么呀?这么问,对不对。”
闻言,容逸柏静默,少卿,移开视线,叹息,“我还是尽快娶个媳妇儿吧!以后,这样的话,你可以跟你嫂子说。”
容倾听言,笑开。
没办法!让一个腐到猥琐的人去装纯太不容易,一不小心那句就秃噜嘴了。
唉,若是早知有一日会魂穿异世,她当初不应该看小黄书,应该从小读三从四德。
“公子!”
闻声,转眸,“何事?”
“顾大人和表公子来了。在您院中等您。”
容逸柏听了,起身,神色浅淡,眼中那一抹么柔和消失隐没,“秋风夜凉,回屋休息吧!”
“好!”
顾振和顾廷灿此时为何而来,容逸柏清楚,容倾也想到的。
“舅舅,表哥!”
还是那清俊温和的面容,还是那轻和,温润的表情,浅浅笑意,公子如玉,灼灼其华!
容逸柏好似还是那个容逸柏,与从前无异。但此时,顾廷灿看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探究。
顾振看着容逸柏,心头满是复杂。第一次怀疑,对这个外甥,他真的了解吗?
“一路紧赶,累了吧!来,进屋坐。”容逸柏率先进屋。顾振,顾廷灿跟在后。
坐下,容逸柏抬头看着正在倒水的小厮道,“你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来伺候了。”
“是,公子!”
小厮离开,容逸柏起身,拿过茶壶,亲自给顾振,顾廷灿斟茶倒水。
看着那一丝不外溅的茶水,看着容逸柏那稳稳的手。顾振眉头轻皱。
顾廷灿直直看着容逸柏,突然出声,乍然开口,“王家的是事儿,可是出自你手。”
闻声,容逸柏温和一笑,一杯茶水不疾不徐倒满,稳稳放在顾廷灿的面前,平和而清淡道,“是我做的。”
承认的干脆,承认的彻底,承认的这样风轻云淡,不咸不淡。却让听的人心里直冒寒气,阵阵发颤。
“柏儿,你……”
一直以为他,温润,良善,体弱,可怜。可没曾想……那些只是表象吗?
顾廷灿手攥成拳,手心一片冷津,面皮紧绷,“表弟承认的倒是干脆。”
容逸柏浅浅一笑,轻抿一口茶水,不紧不慢道,“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所以,我没隐瞒的必要。”
“这么说,我外公他说的都是真的?”顾廷灿脸色那个难看。
“嗯!”
“容逸柏,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是不是疯了。”怒声质问开来。
容逸柏听言,放下手中茶杯,抬头,嘴角笑意隐瞒,悠悠淡淡道,“为何这么做,我以为表哥很清楚。”
顾廷灿一噎,抿嘴,“就因为我母亲污蔑容倾,谋算你吗?”
“这还不够吗?”
容逸柏这态度,让顾廷灿深吸一口,极力保持冷静,“容逸柏,我知道我母亲做的不对,可你这样报复王家是不是太过了?”
看着顾廷灿那激动的样子,容逸柏不温不火道,“关键时刻,人的胳膊弯果然都是像里弯的。你们是这样。而我,也不过是想跟你们一样。去学着守护一个护着我的人。”
“就为了容倾,你想毁了王家?”
“或许这处罚太轻了。”说着,垂眸,拿起茶杯,再斟一杯茶给自己,依然稳稳,未有起伏,声音亦然平淡,无波,“对于你们来说,舅母是重要的,王家是紧要的。可对于我来说,他们比不过倾儿手背上那一道伤疤。”
容倾手背上残留的那一道伤疤,让容逸柏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