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再次印证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
“麻雀!”
“奴婢在!”
“请染夫人到外面坐会儿。”
“是!”麻雀得令,上前,“染夫人!”
完颜千染什么也没说,起身走出。
“贾嬷嬷!”
“是!”
“坐下吧!”仰头说话怪累的。
贾嬷嬷听言,抬头看向容倾,而后在容倾对面坐]
“你的主子是谁?”容倾看着她,开口,直入主题。
贾嬷嬷没回答,反问,“老奴只想知道,王妃为何没喝了那杯茶?”
“因为不渴!”
贾嬷嬷听了,扯了扯嘴角,还是那副憨厚模样,只是说出的话,却早已没了那规矩老实态,“不渴所以没喝。那,为何想起查验呢?染夫人都已说了那不过是一杯清茶而已,王妃为何不相信呢!”
容倾微微一笑,“我刚已回答你一个问题了,现在该你回到我的问题了。”
贾嬷嬷听言,不紧不慢道,“王妃若是想玩儿问题交换的游戏,那恕老奴无法奉陪!”
容倾笑了笑,看着她,静默!
少时,开口,声音轻轻缓缓,“有话说:日久不一定生情,但日子久了却一定能看清人心。这话果然一点儿不假,而用在你身上也再合适不过。”
跟在完颜千染身边二十年,突然叛变,这其中理由令人好奇。但,容倾却不想探究。
容倾不想知道她为何叛变,只想知道她的主子是谁!
贾嬷嬷听着,神色寡淡,“老奴无话可说。”
这顽固抵抗的废话,容倾充耳不闻,看着她,不紧不慢道,“你的主子是完颜千吉,完颜千华,或是顾盛!”
容倾话出,清楚看到贾嬷嬷脸上蔓过一抹异动。
异样划过,嘴上却道,“王妃想多了,我没有主子,更没受谁的指示。我只是单纯的恨湛王而已。”
“恨湛王?”
贾嬷嬷看着容倾,沉沉凉凉道,“他毁了古都,害死我全部的亲人,我难道不该恨他吗?”
古都被毁,怨湛王?亲人身亡。恨湛王!
这话,听起来是个理由。但,容倾却一个字儿都不相信。
“若是真的因此怨恨让湛王,想借由完颜千染之手取我性命,报复湛王。那么”容倾盯着她问,“你不觉得自己弄错顺序了吗?更做了多次一举的事吗?”
贾嬷嬷没说话。
容倾道,“之前,在完颜千染给我做药浴的时候,你不止一次端茶送水给我。那时,若是趁机做点儿什么,不是更方便吗?”
贾嬷嬷听了,不咸不淡道,“我何曾没那么想过。只是,湛王府戒备甚严,每次进出都有人查验,别说兵器,药物,连尖利的首饰都不准带。如此,想你下药谋害你,我有那心,也没那药。”
“那这次呢?药是怎么弄到的?”
“湛王府护卫对我查的严,可对完颜千染这不然,对她,总是有疏漏的地方。或许是前些时候,她用心给你做药浴,让湛王府上下对她生出了些许信任吧!”
这回答,听起来滴水不漏!可事实呢?
容倾看着她,再问,“既然决定了借由完颜千染之手对我下手。那么,你不觉得她进门之后说的那些话,很是不讨人喜欢;更是多余吗?若是她进门之后,只是嘘寒问暖,然后故作不经意的把茶水递给我。我或许接过之后,顺势就会喝一口。而你,或许就如愿了。如此,何故让她说那些多余的话,反惹人生疑呢?”
“那些话不是我让她说的,是完颜千染自己怕死,故意惹你生疑”话未说完,乍然被容倾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