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离隐看着她,眸色深谙,点点柔和,“我们出去难,云珟进来不易。但,就算再不易,他也一定会进来,一定会找来。因为他不会舍得丢下你。”
心微紧,转头,钟离隐那幽暗的双眸落入眼中。
话落,一只大掌抚上她脸颊。
轻叹一口气,摇头,遥望天空,往向京城方向,声音干哑,不适尽显,“什么时候喜欢的已经说不清了。但现在,什么时候都喜欢!”
“是在他生气想干掉我,却又下不了手的时候?还是在他绷着脸,满脸嫌弃,却仍在吃我做的饭时?或者是在看到他每次生闷气或不适的时候”
“记得你们定亲时,你对他还很是防备。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了?”
那个男人,其实很被动,被动的等着你喜欢,被动的等你发现他的好。
在不断的猜测,琢磨和试探中。慢慢发现,他的在意,竟比你以为的要多。
吝啬的从不轻易说喜欢!连他在意你有多少,都要靠自己去猜,去琢磨。
相比钟离隐的温和小意,湛王显得简单粗暴,傲娇吝啬。
“他会说:水性杨花,招蜂引蝶。容九,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钟离隐轻笑,“云珟肯定不会这么想。”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超舒服。感觉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钟离隐转头看容倾一眼,低低缓缓道,“听你承认的这么干脆,我心里不是太舒服。”
“很想!”想他是什么感觉,找到了。见到他,要告诉他。
“想他吗?”
“想到他闹心上火,我就觉得没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容倾,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
“肯定很闹心。”
“不用羡慕,他这会儿应该很闹心。”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也不错。虽然嗓子疼的厉害。
羡慕的不是他手里的权势。而是,羡慕他的身边有她。
“过去,我一直认为,云珟同我一样,我们之间没什么差别。可是现在”钟离隐望着,星光闪烁的星空,悠悠道,“我羡慕他!”
钟离隐听了,笑出声来。
“所以,我看到我家相公欺男又气女,却从来不气自己,我就放放心了。”
“言之有理。”
“是!所以,修理不说修理,要说切磋。掠夺不能说掠夺,只能说证明一下实力,或帮你一同分享。”
“这倒是!要耍着流氓,还要听着人们的叫好声。”
“不会呀!官方发言嘛:讲究的就是一个高大性,流氓性,无人敢反驳性,只能附和性。你身为王爷,这一点儿你应该很懂。”
“想想你夫君的那些作为,说的时候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没怎么想呀!”
“你在街头对着钟离滟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这句话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钟离隐失笑,那只握着他手指的小手,湿湿热热,灼的指尖发疼,身体胀痛,欲火翻腾,本能如此,可心里
“它任性呗!”
“石头的儿子不是石头吗?怎么会是猴子?”
“是石头的儿子,若是能把它给捂出来,我们就有救了。”
“猴子?”
“再热乎点儿,不知道会不会蹦出一个猴子来。”
“这石头被你暖热乎了。”
钟离隐淡淡一笑,放松身体,背靠石头,同容倾一个姿势。
容倾抬眸,看着他,而后默默伸出手,握住钟离隐那一指。
钟离隐手握住,只余一根手指。
容倾看着没动。
“握着,应该会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