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之后,樊宜芙就一直想跟钟茂和再生一个孩子。
因为男人尊严的缘故,钟茂和并没有告诉她,他此生不能再有小孩子的事实。
所以钟茂和在阳阳上身上的心思,比在樊宜芙身上的心思要花的更多。
可惜樊宜芙她不知情啊,一闲下来就在他身上磨蹭磨蹭,摸摸大腿舔舔喉结之类的暗示勾引,甚至直接爬到他身上去了,而钟茂和就是那柳下惠坐怀不乱。樊宜芙好气馁,她长得不差,身材又丰满,钟茂和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不与她行鱼水之欢。
钟茂和心里就泛起淡淡的忧伤,他不是不想行房事,而是真心没有这个精力。
年少轻狂,做了许多让他后悔的事,如今阳阳就是他的命根子,照顾好这唯一的孩子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追求。
要知道,就算他再怎么努力耕耘,也不会有结果,再怎么不想承认,他就是个活太监,只不过多了那话儿。
每次樊宜芙一闹,他就拿个小几千让她闭嘴,跟他经历过的女人都一样,只要有钱花,别的事都可以不计较。
其实樊宜芙除了给他一个儿子外,与别的女人没两样,甚至还不如他以前的情人。可是钟茂和算过命,他得惜福,不能再为所欲为,他在樊宜芙这里的包容与放任,比任何人都要宽松。
可终究,还是娇纵的女人出了事。
苏家小别墅里,王傲隽有几个老战友来找他玩儿,吃过饭后都对葵花赞口不绝,是个过日子的人啊,难怪老单身汉都会选择成家。
几个老友嘻嘻哈哈的,在村子里周游了一圈,没别的,就想知道王傲隽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几个老头都是过命之交,王傲隽一双腿就是为了另一个人毁了。
王傲隽这个单身汉,真是让儿孙满堂的老友们操碎了心。
村民是真心喜欢王傲隽,提起他都竖起来了大拇指,自然就有人说起了樊宜芙那个小贱人,干啥都不行没点儿本事的不孝媳妇,有了点靠山就反过来诬陷辱骂前婆婆,见不得婆婆一点儿好。
等村民们散了,王傲隽的几个老战友笑嘻嘻的脸都沉了下来。
半年之内,钟茂和发现他的“把握着省城经济命脉”的光环不见了,他手里的所有产业都在亏损,正要进行的合同被人强行中止,对方宁愿付违约金也不给他生产的单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就是他现在的情形,一单接着一单的麻烦事儿,打地鼠一样的给他状况百出。
焦头烂额,钟茂和忙的屁股沾不上凳子,求爷爷告奶奶到处疏通关系,但几乎他所有的产业都关门大吉。
百思不得其解,钟茂和费了老大的劲,才终于得到近期厄运缠身的原因。
“要怪就怪你那个碎嘴的媳妇,什么人都去得罪,可不就遭了报复了!”
“你以为你是大腕就目中无人,可在有的人眼里,你就是那提线木偶,就是表面风光。你自认为是掌控各行各业,殊不知那些大方向都是别人家给你定下来。你若是听话,自然还能人模狗样,可如今你犯了忌讳,一个傀儡而已,折胳膊断腿,弃了就弃了。”
钟茂和心里瓦凉瓦凉的,原来他拥有地一切荣华富贵,都是别人可以轻易夺走的,就像他曾经轻松打击其他小户商人一样。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小虾,这个定律适用于各行各业。
本以为自己看透了,但钟茂和心里还是升起一股怨气,若是能力不够就罢了,他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可如今是猪队友拖后腿啊!
他辛辛苦苦找了一两年,找到一个继承家业的儿子,可是儿子找到后,不到一年,他的家产就成了清零,还背上了几百万的债务。给他带来噩梦一般变化的始作俑者,就是樊宜芙这个扫把星!
人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