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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应州住不挪窝,几人一核计,索性将人给绑了,蒙了眼睛扔到马车里。保兴无意中瞧见,顿时吓的魂飞魂散,还当夏芍药也碰上了辽后的事情,追的鞋子都跑掉了,禹兴国见他喘着粗气跑的跟伏天的狗似的,舌头都快伸出来了,后面留了个人缓了马儿,提着他的后脖领子将人拎上了马,主仆二人迷迷糊糊就被带走了。

    留着这小子,岂不给定远将军留了条寻人的线索?!

    夏芍药经过数日颠簸被绑回了幽州城,直到进了燕王府人还是愣着的。路上这些人一问三摇头,咬死了不说绑她做甚。其实禹兴国也冤,军令如山,又是这种不能公之于众的密令。因此他一路之上还特别委婉的劝夏芍药:“女子就要将眼光放的长远一点,总要为家人自己的长远做打算。”简直是拿出了劝人改嫁的劲头来。

    夏芍药被他说的糊里糊涂的,心里直打鼓。见他们服色乃是大齐将士,威逼利诱都用尽了,这些人皆不为所动,只咬死了一条:跟着他们去就对了!

    燕云十六州地域辽阔,这般费尽周折绑她,夏芍药无论如何也觉得这不应该是夏景行的作派,自家夫婿可没有吓她的爱好。且晋王的手也伸不了这么长,她与燕王无冤无仇,还于他收复失地大有功劳,想来他也没必要这么做,夏芍药绞尽了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非要绑了她去。

    等到进了燕王府正堂,见到萧恪,顿时肺都气炸了,“殿下这是好好的王爷不做,倒做起绑匪来了!”吓的她一路上觉都睡不踏实,生怕这些人半道上撕了票。

    燕王见到被绑着的夏芍药,也是一愣,磨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禹兴国,这是怎么回事?本王不是让你好好的请了夏少东来吗?”

    禹兴国进厅来复命,看到燕王的脸色就知道要糟——殿下这是多久没睡了?难道是怪他慢待了美人儿?

    也是,任谁瞧见朝思暮想的美人儿被绑了回来,还一脸气咻咻要找燕王算帐的模样,那满腔的绮思可不得大打折扣?

    禹兴国朝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十分自责,“殿下说了是请,但是属下怕夏少东不同意,就只好……只好这般请了她来……”还朝着萧恪挤眉弄眼:殿下,属下为了您可是忍辱负重,做了回恶人啊!

    夏芍药狠狠瞪了禹兴国一眼,才与燕王算帐:“殿下绑了我来,这是要做什么?”

    燕王有苦难言,喊了人来替夏芍药解绳子,上前去朝着禹兴国就是一脚,“办事情的时候多长长脑子!还不去外面跪着去!”

    他手底下都是些什么人,燕王心里还是大致有数的。

    这也怪他没有说清楚,瞧瞧禹兴国那挤眉弄眼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不怪说了让他们请夏少东来幽州,这些混帐玩意儿便将人悄摸绑了来,越想越可恨,又扬声朝着院里喊:“一人十军棍,为夏少东压惊解气!”

    夏芍药活动活动手腕子,坐下来喝口水,听得院里棍子打在肉*体之上沉闷的声音,等声音停止了,犹不解恨:“还请殿下给我个说法!”

    燕王这会儿也觉得理亏,面上堆了笑,显得十分不好意思:“这不是……这不是军中需要算帐的地方多嘛,军吏不够使,本王记得夏少东有一门绝技,盘帐尤为厉害,所以……”

    “所以就绑了我来?若是我不答应,殿下预备怎么办?”

    “不是绑,是请!本王下令请了夏少东来,只这些蠢货自作主张,真跟本王无关啊!”

    燕王觉得,他真是好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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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景行回幽州城复命的时候,见到一瘸一拐的禹兴国,还开玩笑:“禹头儿这是怎么了?”没听说最近有战事啊。

    禹兴国幽怨的瞧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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