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脯哭的嗷嗷的,还给皇后讲解:“母后您瞧,作为公主怎么能为了一口肉哭的这般失态说出去还当咱们宫里穷的连口肉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这几年夏侯夫人可替陛下赚了不少银子,南来北往的商道打开了,陛下的私产生意兴隆,又有专有的商队动货,前两年夏侯夫人甚至鼓动陛下将赋闲的军人建成了一支机会的货运队,专做运输的买卖,无论脚力还是行动力都是一等一的,得到了不少商行的认可。
明帝登基这些年,大力发展商道,各国的关系不知不觉间便因为商业联系而和缓从容了起来,打仗的事儿是基本没有了,还未摆开阵势干架,各国先关起门来清算一遍家底子,算算打完了国库里还能存银几何,治下百姓还有没有好日子过,都各自撂开手了。
太不划算了
有那功夫,还不如多组织几次远途贸易来积累财富更快捷,还不会折损人口。
皇后被玉琼小公主震天的哭声给吵的脑仁儿都疼,等唤了宫人重新给玉琼小公主碟子里添加了肉脯,见她含着眼泪又笑了的模样,摸摸她的脑袋,还想教训玉瑶公主,但是看到她对妹妹虎视眈眈的模样,只能作罢。
玉瑶提起要去侯府小住两日:“绮姐儿说要跟着夏老爷去庄子上骑马,儿臣觉得自己的骑术也该练练了。”
皇后恼怒的挥挥手:“快去吧快去吧,省得戳在我眼前惹我生气”
等到玉瑶真带人走了,她才长叹一声:“都是不省心的小时候看着都乖巧,长大了真是要气死人”太子的婚事就已经够让她心烦的了,从武将家挑到文臣家,还未择定人选。
朝中呼声一片,言道太子已经十九,明年行了冠礼便要成婚,如今太子妃人选悬而未决,也是一桩亟待解决的烦心事。
玉瑶哪里理会得了皇后的烦恼,她高高兴兴趁车往永宁侯府去了。
这几年除了在宫里课业繁重到让她头疼,母后又耳提面命要她恪守宫规礼仪,为宗室官员女子做出表率之外,唯一值得让人高兴的是,每次她以去永宁侯府赏花为借口,跟着绮姐儿去小住几日,都能得到父皇母后的允许。
起先是赏花,后来过了花季便是秋登高冬赏腊梅,总之要创造一切的机会往宫外跑,有条件要出宫,没条件更要出宫。不知不觉间,心便跑野了,再也拢不回来了。
好在帝后对她往永宁侯府跑倒从不刻意拦阻,这使得玉瑶对永宁侯充满了感激:若非他老人家与父皇感情深厚,深得父皇信任,父皇母后又怎么可能允许她住在臣子府邸数日不归
虽然,事实上这位“老人家”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还有不少宫女在背地里议论永宁侯的年轻英俊,位高权重。
做皇帝的,都有赐美人给臣下的习惯,先帝在世时就常发扬这种美好品质,赏美于臣下,而非将所有美人全部囿于宫中一人独享。
轮到明帝为政,后宫未曾承宠又未有名份的宫人里还是有不少人十分期待这种可能性的。
凭她们的姿色才情在后宫立稳脚根,生下皇子独得帝宠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特别是明帝在女色上头极有节制,待皇后又十分敬重,又将太子带在身边时时教导,想要打破这一局面,恐怕非有倾国倾城之貌外加与之相匹配的才情,才有可能成功。
于是退而求其次,她们既不能在宫里立稳脚根,假如能在侯府立稳脚根也不错。
宫人以为玉瑶年纪尚小,却不知道她人小鬼大,有时候为了逃课还甩掉贴身宫人,往御花园的花树深处去玩,一不小心就听到了这些小秘密。
玉瑶小公主不止对夏侯充满感激,对夏侯夫人也同样充满了好感。
夏侯夫人生的美貌和善,使她在侯府宾至如归,又有夏老爷这样慈祥的老人家,有别于赫赫帝威的先帝,未享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