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凡此刻表现出的这副委屈样子还真有点把人唬住了,再看丘名,也不知道此刻他究竟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关心新生的情况,竟是跟着陆一凡的委屈也表现出一副极为同情的样子。
“你的话我没有听明白?为什么你要大半夜跑去找这朱雀院的导师,又为什么说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保命之举?”丘名好奇地问道。
“院长大人!”陆一凡轻叹了一口气,继而故意摆出一副极不情愿开口的样子,“算了,您问我是怎么进入朱雀院的,我已经回答了!至于我们自己的苦,还是我们自己承受吧!”
“别啊!”
就在陆一凡故意表现出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时,人群之中的陆文才可忍不住了,只见他尖叫一声接着便跳着脚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而就在他刚刚冒出来的时候,陆一凡竟是还不经意地回过头去冲着他眨巴几下眼睛。
将这一切看的真真切切的韩灵儿不禁又是一阵低笑,显然这是陆一凡和陆文才二人故意在搭台唱戏,还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真无耻!”韩灵儿低声嗔骂道,不过听她此刻的语气却是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陆文才的突然出头让全场都愣了一下,显然所有人都没有弄清楚陆文才此刻跳出来究竟想要干什么,反倒是场边的程羿眼神之中却是不经意地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紧接着一抹不祥的预感便是从其心头涌现出来。
“一凡,既然院长大人都已经问你了,你怎么不说啊?”陆文才故作生气地喝道,“你以为这种有人做主的机会多吗?好不容易来一个你还不赶紧抓住了?”
“算了文才,这件事还是自己承受吧!”陆一凡故作正义地说道,“只要不连累朱雀院就行。”
“不行!”陆文才猛然大手一挥,那副毅然决然的样子此刻竟是表现的跟真的一样,在平时可从未见他如此英勇过,“我必须说!院长大人,一凡不说那我来告诉您为什么我们昨夜哭着喊着求导师将我们收入朱雀院!”
“好!”丘名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而后其头也不回的冲着身后微微挥了挥手,当即便有一位导师赶忙给他搬来一把椅子。而丘名则是笑眯眯地直接坐了下去,看上去竟是有几分要耐心听故事的意思,“你来说说,让我们所有人都听听!”
“文才,算了吧……”
“别拦我啊!今天谁拦我我跟谁拼命!”还不待陆一凡张口再劝,陆文才便是猛地大手一挥,接着便是一脸激动地朗声喝道,“我们来这儿才多一会儿啊?就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现在还不让人说说了?”
虽然陆文才和陆一凡有一唱一和,故意表现的嫌疑。可此时此刻,陆文才所表现出来的那股认真劲和眼眶中委屈的泪珠却是真实无需的。
看到这一幕,陆一凡索性也不再劝,而是冲着观战台上的众多导师无辜地耸了耸肩,示意自己已经尽力了!他的这个动作被颜双全部收入眼底,而在颜双那目无表情的冷峻脸上竟是微微浮现出了一抹笑意,似乎他也被这兄弟俩的一唱一和给逗乐了。
“院长大人,你先看看我身上的伤!”陆文才说着说着便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将身上那青一块肿一块的伤势露给丘名看,而当陆文才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青门众人的脸色便是猛然一变,他们终于明白陆文才究竟想干什么了!
他竟是想要向丘名院长告状!
丘名微微眯起双眼,静静地看着陆文才身上的淤青,还不待他张口询问,陆文才便是一把将人群之中的罗秀和纪原给拽了出来,而后也不等罗秀同意,便是不由分说扒开了罗秀的院袍,顷刻间罗秀身上那一片片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势便是展露在众人面前。
“院长大人您看!”陆文才神色激动地指着罗秀的伤势,而后又指了指陆一凡和纪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