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先伺候着卢渊享受了一回,自己也火头上来,趁男人失神的当口,又把两人的家伙抓在一起,凭着本能动作起来,三番两次,夜深才完事。爱玩爱看就来
徐中翻了个身,从卢渊身上下来,仰躺着呼哧呼哧地喘气。
正当壮年的汉子,这事他不是没自己干过,但自己干和跟媳妇儿一起干,总归不是同样的滋味儿。
照理说,上回在王府里连全套都做过了,不该还像没尝过荤腥的毛头小子似的,给点甜头就乐呵。但上次被温太监下了药,徐中神智不清楚,做那档子事是什么感觉,说实话也记不太分明了,只知道是上天入地般的爽快。
徐中喘匀了气,转头看躺在旁边的卢渊。见他也已回过神来,脸上潮红带汗,目光投在帐是他勾结宋妃偷去的,下落不明,来个死无对证。”
“也只能如此。”太子叹了口气,有些恼恨道,“新皇登基却无传国玉玺,难免遭人耻笑。也罢,事急从权,顾不得这许多了,后天就是黄道吉日,不如”
“殿下这般心急,连前来联姻的鲁国公主也不等了”温白陆不待他说完,冷冷地插了一句。
“这”太子大震,神色有些尴尬,哑然半晌方道,“正想把这喜事告诉你,不想九千岁消息灵通,早知道了。”
“喜事”温白陆眯了眯眼,厚厚脂粉也遮不住一脸怒容,“殿下是说为了请敌国公主入楚为后,答应把五座城池献给鲁国的喜事吗”
太子陡然色变,斥道:“温白陆,你是什么身份,敢同本宫这么说话”
温白陆用香帕抵着嘴,哈哈大笑。
“我是什么身份,太子殿下不是最清楚的吗若非忌惮我,您又怎会纡尊降贵,对我这个阉人礼让三分”
“阉人”两字被刻意念出,太子蓦然一怔。
他这才想起,皇帝驾崩那日,他一时得意忘形,曾背地里痛骂温白陆平日气焰嚣张,目中无人,并以阉人谓之。如今看来,竟是被他安插在东宫的眼线告了密
太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张口结舌,好不精彩。温白陆却当做没看到般,咄咄相逼。
“殿下怕登基时没有玉玺,落人话柄,难道就不怕割地联姻之事传扬出去,更会令楚国蒙羞,遭到天?说某苄β稹?br />
他从案上取来一份战报,随手扔在太子身上,道:“上月传来捷报,孙元帅好不容易拿回两城,我已颁令嘉奖,犒赏三军。殿下倒是好大手笔,一张嘴就是五城,边关将士若知晓了,怎不寒心”
“够了”太子忍无可忍,不禁火冒三丈道,“若非打了这两场胜仗,鲁国怎会轻易答应和谈不趁机结盟,你当日后还有这种机会吗”
温白陆哼笑道:“这种被羞辱的机会,不要也罢。”
太子像不认识他似的,睁大双眼打量几回,忽而也笑了笑,讥讽道:“你又比我好到哪去要不是你玩弄权术,祸乱朝纲,局势何至于此你现在同本宫讲忠君爱国笑话”
温白陆浑身一震,竟说不出话来反驳。
太子便又道:“我只不过是想借助一点鲁国的势力,让朝臣听命与我,有什么错难道让那些老家伙们另立一个所谓的明君,继续鸡蛋碰石头,被鲁国人踏平都城就是对了”
温白陆也毫不相让,道:“楚国再如何乱,那都是关起门来自家的事,殿下引狼入室,想再赶走这些鲁国蛮夷就难了”
太子气得哆嗦,连说三个好字,指着温白陆道:?凑颓椎亩游橐丫斓搅岢橇耍徘暌怯斜臼拢桶阉谴蚍11厝グ伞n业瓜肟纯矗郴驶岵换嵋慌路1嫌骸?br />
太子说罢,将那封战报拍在案前,挥袖而去。温白陆僵立良久,力气一卸,终于跌坐进椅子里。
稍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