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克洛斯基依然保持着克制,尽管失去手指的痛苦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瓦西里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他从地上捡起了马克洛夫斯基的小手指,把手指装进了一个装雪茄的木盒子。然后转身道,“这只是一个警告,因为你把手伸得太长了。我认为,你必须感觉到自己的手有足够的疼痛。才能意识到这一点。”
“是的,先生。”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他额头全身汗水,嘴唇已经咬出了血。
“我已经足够爱你了,换了任何人都不会只是这样一点代价。因为我相信只有诚实者,才会有忠心。”瓦西里叹了一口气。
“是的先生。”马克洛夫斯基似乎有些机械地回答道,痛苦已经让他的面部肌肉完全扭曲了。
“现在,去包扎处理一下,别感染了。另外把后面的事情处理好,你必须主动约谈阿拉丁,并且放了他的女儿。释放足够的善意。别再妄想你能对付他了。因为你对付不了他。你只会把他变得更危险,更具有攻击性。”瓦西里低声道。
“可是大公,他是我们最直接的危险。他脱离了我们的控制,而且他知道的太多了。”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
“没错。阿拉丁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他就像是一颗讨厌的青春痘。你会忍不住去挤他,但最终只会给自己留下疼痛和伤疤,甚至你越是去碰她,就越会恶化发炎。但如果不理他,他依然只是一颗青春痘。虽然让人难堪,但不会导致你出现伤筋动骨的健康问题。你懂我的意思么?”瓦西里看着他道。
“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想尽最后一次努力。如果我能和他面对面,我们就有机会除掉他。”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他女儿在我们手里,他会出现的。而且我做好了所有安排,这次我们会成功的。”
“你是在玩火,作为策略家,最宝贵的品质是谨慎而不是冒险。”瓦西里冷冷地道。
“你或许可以代表他,但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马克洛夫斯基咬着牙道,“也许大公是支持我这么做的。”
“我跟你说过了,现在我就大公。你必须按照我的话行事。否则后果不仅仅是这个。”瓦西里举起了手里的木盒,然后黑珍珠挽着他,两人转身走了出去。
“小人得志。”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瓦西里这个小人根本就不是秘社大公本人。只是一个傀儡,一个传声筒。他怎么敢这样对我!”
房间里一直保持沉默的白手套叹了一口气道,“也许你该去包扎一下伤口!”
“你支持我么?”马克洛夫斯基转身道,“你应该很痛恨阿拉丁,是他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所以你一定希望除掉他。”
“是的我希望除掉他,但是我不希望我自己被他除掉。所以你如果要问我该怎么办,我会告诉你,我不参与你这个疯狂的计划。你仔细想一想,像他那种人。如果不是有恃无恐,他会答应跟你见面么?”白手套怀特道。“他跟你见面,就一定会有准备。你想通过这件事计算他,反而会被他计算的。”
“连你也认为我无法对付他?”马克洛夫斯基皱眉道。
“是的,在这场角逐之中没人可能看好你。”白手套怀特摇头道,“甚至连瓦西里和我也是如此。除了你自己,这句叫做自以为是。”
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但是我坚决相信此人是秘社最大的威胁。我必须把这件事干到底。我必须杀了他,以绝后患。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帮不上忙,实际上我坐牢的这段时间以来,我看清楚我自己了。”白手套摇头道,“我的作用并不在这方面。你需要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老对手。”
“你是说,男爵?”马克洛夫斯基皱眉道。
“是的,他有人手有实力。如果你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