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在卫楚秀生病的时候,自己放心睡去,他感动于卫楚秀的体贴,更加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我就在这里陪你。”
一直到她喝了药,身子稍微舒服了一些,又熟睡了,容辰才躺在她的身边,闭上眸子。
这一病,就持续了好几天,期间卫楚秀的身子始终酸软无力,做什么都没有精神,还有点暴躁。
她主要是怪自己,不能替容哥分担什么了。
对此容辰只想说,我的小祖宗,你能把身体养好,就是帮我了,可千万别在自责了。
因为容辰每次都有大半天的时间是不能陪她的,为了给她排忧解乏,就派人到处搜集了不少书来,基本都是些杂书,还有画册。
卫楚秀虽然看不大懂西北的画风,但那种看了就有种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浩荡壮丽,她还是很喜欢的。
生病的她,心思有点敏感,看不进去兵书,还和容辰闹小脾气。
容辰一一都包容着她,每次卫楚秀都觉得她挺无理取闹的,又暗自责备自己。
这天她身体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翻着之前看过的一个话本子,里面的故事也是破镜重圆,卫楚秀还是很喜欢的。
正看的专注,容辰掀开营帐,走了进来。
卫楚秀很是惊喜地问:“容哥今日怎么会的这么早?:”
容辰将手中的信递给卫楚秀:“西南又有消息传来了。”
慕泽答应了李禹溪,并且被几十万大军拥护着登上皇位的事情,早就有飞鹰给他们传递了。
这次的消息,竟然比之前晚了十几天才到,一方面是因为路程遥远,另外与则是大周现在处处是积雪,行路比以前要困难很多。
飞鹰有很大的用处,不能总是用来和容辰通信,鸽子在这种情况下,更是没法用。
卫楚秀也在心中盼望着呢,马上伸手接过信来。
看火漆还没去掉,她问:“容哥你还没看。”
“嗯,先给你送过来了。”容辰去了去身上的寒气,坐在了卫楚秀的身边,很是自然地低头,用眼皮贴了帖她的额头,嗯,已经不烧了,再吃两天药,差不多就能下床了。
这几天因为担心卫楚秀的情况,容辰处理公务都很心不在焉。
他还庆幸,那耶律真没在此刻出兵,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秀秀,一点都不想打仗。
卫楚秀甜蜜一笑,低头认真地拆信,反正两个人坐的近,正好一起看了。
这信还是元锦玉亲手写的,说西海不适合驻扎这么多的兵马,他们要一路向南,收服西海和南疆中间的土地,然后将南疆定为临时的都城。
卫楚秀读过内容,真是又感动又酸涩。
她拉着容辰袖子,目光复杂:“锦玉变成了皇后,这样千载难逢的时机,我本来是想去西海看看她的。”
她们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了,自从解除了心中的芥蒂后,卫楚秀心中对于元锦玉的想念,只增不减。
正好这段时间没战事,容辰估计不错的话,这西北王庭的人,想和他们打一场消耗战,估计明年开春,他们就要开始反攻了。
既然如此,把军营交给容辰,自己一个来回,也用不上多长时间。
谁知道她的身体这样不中用,竟然病倒了呢。
容辰听出了她的遗憾,握着她的手指,紧了紧。
卫楚秀叹气继续说:“现在他们往南疆走,咱们在北边,正好隔了一个大周,想见面更难了。”
如果从大周横穿,都需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能走到,更不用说绕路了。
卫楚秀不能离开西北这么久,想见元锦玉的心思,只能暂时歇一歇。
容辰宽慰卫楚秀:“咱们一直和他们保持着联络,总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