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可都身不由己。
肖承一个劲儿地劝慰着,心意他已经领了,让这些人真的不要自责。
少年人一个个地离开,最终只留下肖承一个在原地。
家中所设的酒宴空了大半,也不热闹,肖承想到自己给了长乐一个有父母见证的婚礼,很是高兴,想到朋友们能这样为他两肋插刀,更是激动。
于是他和家人们喝了几杯酒,就去了新房,想要把这份心情,传递给长乐。
长乐也是穿着大红的嫁衣,端坐在床上,头上是红盖头。
屋外白雪厚重,屋内红烛闪烁,温暖明亮。
长乐听到肖承的脚步声,嘴角就带了笑意。
今天真的是她有生以来,过的最开心的一天了。
肖承掀开了她的红盖头,看到精心打扮过的长乐,呼吸不由得一窒。
他连交杯酒都忘了喝,只是痴痴地望着长乐。
长乐局促地转移话题:“刚刚你是在和谁说话啊。”
肖承回答:“京城中一些从小相处到大的朋友,他们偷偷地溜来,参加咱们的婚礼了。”
果然,长乐的惊喜不比他少,完全不会觉得那些人是轻慢了他们。
“真的么?承哥有没有款待一番?”长乐着急地追问,她要不是新娘子,刚刚都出去了。
肖承有些遗憾:“没能来得及招呼,他们就全部离开了。等下次有机会吧。”
长乐轻轻叹气,握住了肖承的手:“承哥。”
“放心,”肖承笑着说,“我今天很高兴的。“
“嗯嗯。”长乐灿烂一笑,毫不避讳地讲:“我也高兴。”她嫁了肖承两次呢,这样的幸福,是世上几个女子能经历到的?
肖承也转移了话题:“这是我的荣幸。”
那些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少年人,在回府后,也没和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他们的爹娘早就吩咐了下人,不能张扬。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提心吊胆了两天,怕慕阙找他们算账。
后来慕阙没有提这件事,他们齐齐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都是慕阙朝中的官员,此刻完全没想到,少年人们因为情谊做出来的这些事情,给他们都带来了什么。
肖承和长乐也只是感激,想着日后有机会,是要报答这份真挚的心情的。
喝了交杯酒,吃了东西,又吹了红烛,肖承重新坐在了长乐的身边。
长乐现在紧张得很,她的眼睛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只要心情一起伏,就有点看不清楚东西。
肖承慢慢靠近,呼吸很灼热,让其他感官更敏锐的长乐,身子都紧绷起来。
“长乐,不要怕,”肖承将她拥入了怀中,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我会很温柔,你若是疼了,就和我说,我停下来等你适应。”
长乐低着头,不坑吭声,但这样乖巧,分明就是准许了肖承为所欲为。
两个人本来就有默契,也学会了享受,过程都很顺利。
比较让肖承惊喜的是,看不清东西的长乐,在这种事情上,更有韵味了。
她好似只能猜想自己下一步的动作,肌肤阵阵战栗,身体上的反应诚实又激烈。
于是肖承就破功了。
他还承诺一定会温柔的,面对这样的长乐,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
只剩下不断地征服,占有,融合,让她浑身上下,都染上他的气息。
长乐最初只是眼睛看不太清楚,后来感官都被肖承影响了,她都难以思考。
肖承看她一边呼吸急促,一边在她耳边说:“放松下来,跟着我的节奏走,不要慌乱,也别逃走,我不会伤害你。”
长乐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