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就把自己的嘴给封住了,等把自己吻得气喘吁吁,他再放开,自己总要休息一段时间,好不容不易缓过来点儿了,想说话了,他又亲过来了。
就这样,元锦玉从始至终,那个字都没喊出口。
结束的时候,她靠在他胸膛上,像是一只生气的小猫,还抓着他的手咬着。
她简直太悲愤了,这个男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能这么装无赖钻空子的,当初那个萌萌哒不懂爱的宁王呢!还给她啊混蛋!
慕泽今晚很是满足,不管元锦玉怎么闹,他都由着她,于是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手上的牙印还红着呢。
亲了亲还在熟睡中的她,元锦玉的小脸儿红扑扑的,是侧躺着,昨晚自己帮她穿上了小衣,但是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衣裳往上滑,刚好就露出了纤细的腰身。
慕泽呼吸加重了几分,趁着自己没扑上去之前,先转过了头,还帮她把衣裳往下拉了拉,被子盖好,这才准备去上早朝了。
元锦玉就这么在相府中住了下来,对崔氏的说法是,既然她都已经参加葬礼了,便在头七之后再走。
崔氏也希望元锦玉多留两日,毕竟头七之后,就要分家产了,她总担心自己镇不住三房的人。
既然在崔氏“盛情挽留”下,元锦玉就又留下了几日。
好不容易头七快过去了,整个相府还是没发生什么太让人意外的事情。
倒不是说就安生了,三婶现在还天天去二婶那院子中闹呢,听说有两次,要你不是下人拼死拦着,两个人真的就打到一起去了。
而这段时间,慕泽都是白日去处理公务,晚上过来住,现在对元锦玉的闺房,简直比他自己的房间还要熟悉。
而且元锦玉也不知道这男人好奇心怎么那么重的,也没见他对其他女子的什么东西上心过,见自己这房中的东西,就觉得什么都是好的,非让自己和他说说来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么就是府中一起置办的,要么就是逢年过节,老夫人和崔氏那边给她的呗。
不过之前她和元妃交好的那一阵,倒是得了她和皇上不少赏赐,这里面不少好东西,都被她装点房间了。出嫁的时候,她也没带走。
崔氏是挺贪小便宜的,但是自己出嫁还不到一年,她还是真的把自己房间给搬空了,那才是贻笑大方。
再者,她敢么?自己现在是宁王妃,不是以前那个没娘疼的小庶女了。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喧闹中过着,终于,头七马上就结束了。
慕泽今晚没有过来,他说调查那个仵作,总算是有点线索了。
他这样的权势,想要调查他,居然还要这么些时日,可见那个仵作平日里是有多谨慎小心。
于是这天晚上,元锦玉就早早地熄灯睡下了,银杏和红叶在外面轮班守夜。
大半夜的,元锦玉却起了身,朝着外面走去。
她穿戴的还是好好的,倒是让银杏吓了一跳,跟上去问着:“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现如今都快入冬了,可想外面在晚上的时候是有多凉,元锦玉的小脸都是刷白的。银杏将披风给她穿上,看着元锦玉那幽深的眸子,总觉得像是见鬼了一样。
元锦玉却还是冷冰冰地说着:“我晚上做了个很不好的梦,保险起见,我决定亲自去看看。”
银杏心疼道:“是什么梦啊,您告诉奴婢,奴婢帮您去看就行了。”要是被殿下知道自己大晚上还放小姐出来,她又要挨板子了。
元锦玉看向灵堂的方向:“好像是出人命了。”
银杏一听这话,差点没吓得坐在地上,声音都颤抖了:“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元锦玉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容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