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一番。

    可是慕阙现在大脑都是空白的，还有什么心情去算计别人？

    是，从理智上来说，元锦玉只要能生下男孩儿，他从背后推波助澜，慕翎和慕泽两兄弟说不定就能反目了。

    但是从情感上，慕阙觉得这件事真他妈让人火大。元锦玉怎么就怀孕了呢！

    想着想着，慕阙抬头馨一眼，发现她正笑意盈盈地给自己盛汤。

    慕阙疑惑：“今日是有什么喜事么？”

    蒋馨学乖了，没有说实话，而是道：“臣妾今日就是挺高兴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慕阙听到她的说法，胸口起伏，接过她的汤就放在了一边，也没碰：“整日在府中过的日子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好高兴的？”

    蒋馨悻悻地低下了头，没说话了。

    等用过膳后，蒋馨见慕阙要离开，不由得挽留起来：“殿下今日是不高兴么？晚上留在臣妾这里吧。”

    她受的都是大户人家的教育，这么多年，都没直白地说过几次自己的心思，现在猛然说出来，让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慕阙显然没想顾及她的心情，主要也是他不想对蒋馨发火，若是伤到孩子就不好了。

    于是慕阙只装作没眼中的挽留：“不了，今日本王去书房睡。”

    蒋馨还想开口再说点什么，慕阙却已经开门离开了，快得让她的话，都哽在了喉咙中。

    等到屋子空了下来，蒋馨才低下头，眼圈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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