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一喝准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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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山里的中药材不多,偶尔能从一些不惹眼的地方弄到些珍贵的药材,治病用的中草药现在不太多。他们绕着山里走了好大一片地区,才将背上的大箩筐快填满,带着草药赶回团部。
士兵们对当地一些治病用的草药还不太熟悉,都是在乡亲们的带领下,临时手把手将他们识别,算是临时抱佛脚。毕竟不同地区的一些药草会有一定差异,他们是土生土长在这片地区的人,对山里的一草一木也是了熟于心。
把草药洗尽,按照份量分配好,给樱美煎药。她对这些药草也到了熟知的地步,药草的数量不多,好歹也够团里勉强使用。
她往一个个煎炉中倒进药草,一侏药草引起她的注意。这部分的药草和其他箩筐里的药草不太一致,可是模样长得却也有**成像,一时她也分不清。
不过这样的数量不多,只是半个箩筐而已,其余箩筐都是她认识的药草,这一侏她挑选出来。往鼻子上嗅嗅,又和其他箩筐里大部分同样的药草闻着味道对比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长相有不易识别的区别,味道上差不多也是一样的。那这种药草是同一种类还是不同种类?有用还是无用?
有不同的药草出现,一定是八路战士们在采药时,相似的药草他们没有注意到那细微的差别,经验颇丰的人才会识别出。
樱美还不确定它们的药性如何,决定先尝下。她先把常见的那一种类的药草,放进嘴里嚼烂,汁水是苦涩的味道,一直润到喉咙。这与平日喝的药是一样的。
她又挑起那侏不同的药草,往嘴里嚼下,味道仍是苦涩,她稍作停留,没感到什么异常。
而后,她立即意识到,此种类相似程度高的草药,有种不确定性的伤害。她站起来,手里握着草药,要向卫生兵说明情况。她嚼得有些多,药性发挥得快,没来得及走几步或叫喊下,樱美一头扎在冰冷的地面,她看到秦木跑了过来。
“此种草药不是正确的草药。”她倒下时手时还依然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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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是黑夜,秦木正巧从门外进来,卫生员也跟着走来。再一番初步的检查之后,卫生员确定应该只是轻微的中毒,毒性不强,身体没什么大碍。
乡亲们看过草药,方才知道八路战士们把毒性药草与治病用的药草混在一起,二者太相似,易混在一起。他们也忘了提醒不同的毒性药草。
带来几包解毒的药,让樱美喝下,隔天就应该好得差不多。
秦木已经下令卫生队把那些有毒的药草都整理出来,他有个不错的想法。樱美身体没事就好,至少只是先昏迷,不是剧毒性。
他要求村民们上山再去采药的时候,连同那些有毒性的药草也一起采摘回来。
“你该不会是怕战士们再采错药,想把那些危害的草药都拨光吧?”樱美问道。
“不,尽管这样做,可以杜绝再有士兵采错药,有卫生队帮着检查每次带回的草药,不会再出现有人中毒的情况。虽说它们是毒性草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可能是种不错的武器。”秦木笑着,他已经想到如此处理这批意外得来的冷兵器。以七团现在的武器,打不出什么大的攻坚仗和进攻仗,凡是能作为武器的东西,都该好好珍惜。
辞别樱美,走回团长屋子,张立明的病情还没什么好转,周子云因为一天喝了三次药,病情一下好了不少,饭还能吃下两碗了。有心无胃的张立明看着他吃饭,自己又没胃口却又想吃,感冒还在困扰着他。
“张团长怎么气色不见好转?”秦木问。
卫生兵在耳边附声几句,秦木笑起来。张立明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