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羽初到流城就碰到郡守家公子哥当街行凶,虽然其中有皇甫月似有意无意的引导,但只因争风吃醋就如此大动干戈以至于当街杀人,可想而知平日这位王公子在流城是如何的无法无天!对于这等依仗家势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云飞羽是深恶痛绝,当初西风京中皇子云飞羽都敢当街胖揍更遑论如今一个小小的郡守公子,冷然目光转向身边皇甫月,云飞羽淡然对她讲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撩拨这位王公子来惹我,但他确实需要管教!”
皇甫月心中一动,脸上一脸平静,轻声解释道:“他真的很讨厌啊!死缠着不放,人家又惹不起,只能求助驸马爷你了!”似有深意的看了眼皇甫月,云飞羽没再多说什么,这样一来,反倒是皇甫月自己心中疑神疑鬼,稍稍忐忑,怀疑云飞羽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也不好相问,只能暗忖道:“看来这个云驸马还真不是个绣花枕头,自己刚才确实演的有点过了!”
场中打斗四人这时已经分出胜负,作为云飞羽的亲卫,胡大彪和张大胆都是万人军中挑出的好手,尤其张大胆不单单只是个神射手,单刀耍的也是很有一套,他自身又力大无穷,结果不出十多个照面,张大胆刀里带腿一脚正蹬在对手左膝那,嘴里还喊着:“滚你娘的吧!”好么这一脚把那青衣汉子的左腿都蹬变形了,周围看热闹的几乎都能听到骨头炸裂的声音,“咔嚓”一声响直渗人心让人头皮发麻,青衣汉子一声凄厉惨叫,单刀撒手,倒在地上抱着左腿不住哀嚎,鲜血飞溅,皮开肉绽间白色腿骨都露出半截,场面相当恐怖,另外那位和胡大彪正打斗的汉子一看同伴下场如此凄惨,心神慌乱间被胡大彪一脚踹飞,不过他下场相对好多了,只是单刀脱手,捂着小腹躺在地上一时片刻起不了身。
这些恶仆平日欺善怕恶惯了,如今对面这两位彪形大汉出手凌厉又如此凶残,另外两护在王公子前的青衣汉子胆都快吓破了,拔出腰刀只是摆个样子,两人握刀的手不住颤抖,想落跑又怕将来被主人责怪,只能色厉内荏的颤声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眼里还有王法没?”
张大胆和胡大彪嘿嘿一笑,这帮龟孙子,这会倒想起王法了,两个憨货腰刀归鞘,也不多说废话,回身站在云飞羽身后,那意思只要不是冲着统领大人我们才懒得理会你们这群兔崽子,作为亲卫,他两倒是相当尽责,对于张大胆下的辣手,云飞羽倒觉得没什么,就冲刚才那两青衣汉子开始时举刀就砍的狠劲,张大胆胡大彪他们当街击杀他两云飞羽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盯着那王公子,云飞羽森然冷语问道:“王公子,你心中有王法吗?”
这王珂也不是个软脚虾,虽然手下被修理的很惨让他很没面子,不过他心中还真不胆怯,笑话!这是哪?这是在流城!这是他王家的地盘,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们能打是不?王家府中不算家丁仆从光打手就养了近二百,再不行还有三千城防兵呢!
打开折扇,轻摇几下,虽然现在已是深秋,王珂不在乎,因为他喜欢!曾经只因为他王公子喜欢,一对冲撞了他的黑蛮夫妻被他当众剥皮取乐!如今有不开眼的竟然敢碰他喜欢的女人,还敢打残他的手下,还大言不惭的说王法,冷冷一笑,王珂讥声反问道:“王法?王法是什么东西?在流城本少爷我就是王法!”
云飞羽轻轻一摇头,看来这王珂王公子狂妄惯了,到现在还没认清形势,心中暗叹道:“恶人还需恶来磨!”身形一晃,守在王珂前两个青衣汉子已经被云飞羽同时拍晕倒地,正要欺身靠近王珂就感觉身体左侧恶风不善,口中轻轻“咦”了一声,云飞羽飘身而退,就见一个布衣老头挡在王珂身前,一脸苦寒样,嘴里还叼着个旱烟管前面坠着个大烟袋,吧嗒吧嗒吐着烟圈,不时露出一嘴黄牙,让人看了不怎么舒服,但是那双三角眼翻眼间两道寒光直侵人心底,看来是个硬茬,怪不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