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缘心惊之下更生好奇,但见师妹徐玲面色不愉,也不好多嘴,两人正行到旁边绣房,恰巧那高声之人刚从紫缘绣房门口出来,旁边杨妈妈正一脸苦色拦阻不得,紫缘顺眼看过去,却见那人身形挺拔,一袭白衣潇洒翩翩,手中持扇作文生公子相,细看那人,却见他面如美玉,墨发披散,双目狭长斜飞,目光似是带有邪气却又清亮无比,加上那人嘴角微微上翘,似浅笑中带着丝丝邪魅之气,整个人给人印象奇特,似带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奇异魅力,引得紫缘心中不禁稍动,暗叹眼中此人竟是难得一见的气质美男子,丝毫不逊于自己的情郎秦玉!而那人一看到紫缘,双目猛然睁大,奇光大盛,口中不由朗声道:“佳人如玉,佳人如玉啊!敢问小姐芳名?可有意中人否?你看我可做得姑娘的情郎?”
稍张樱唇,紫缘一时愣住,竟不知如何作答,旁边徐玲面色一冷,心中有气却也不敢太过放肆,弯身一礼道:“陆尊,这是我四师姐紫缘,最得师父宠爱不过,还请陆尊见谅!”
一听是向媚的四弟子,被徐玲尊称为陆尊的那人一脸惋惜,细看紫缘一眼,不由合扇击手道:“唉!媚儿真是好眼光,门下弟子个个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可看得碰不得,真让人心痒难耐啊!”
不理那人的疯言疯语,徐玲转脸轻声对紫缘道:“四师姐,陆尊是师父的知交好友,你来见礼。”
不清楚眼前此人的身份地位,虽然此人口出不逊,但是师妹徐玲似有不满却也如此恭敬,紫缘心中不由揣测此人与师父的关系,也不敢无礼,紫缘也弯身行了一礼,口中轻道:“紫缘见过陆尊!”
那人哈哈一笑,不再看向紫缘,而对徐玲说:“你是来引我的吧!那就前面带路吧!”从侧身让路的紫缘身边过时,又看了眼紫缘,目露惋惜之色,口中吟道:“佳人如玉且多情,情路坎坷,情丝难解!情丝难解啊!”
紫缘心中怔然,听他话中似有所指,却也不敢多问,还是杨妈妈在旁提醒,才猛然想起房中秦玉怕是要被吵醒,忙急匆匆走向自己绣房,一想到情郎秦玉,紫缘霎时心急情热,把那陆尊口中所言一时也全抛之脑后不再多想。
前面带路的徐玲可知道身后这陆尊陆遥从不说些无意义的言语,心中暗想:难道他一眼看出四师姐身中情1蛊之毒?这陆遥被他人尊为三魔之首还真是完全的名副其实啊!但即便他陆遥武道修为再怎么惊天动地,还不是师尊的裙下之臣!不过自师尊魅惑天心法大成,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能不为师尊动心!如果自己能像师父那样,这一生也比无所求了!
徐玲带着陆遥两人来到向媚所在卧房,推门而入,见向媚仍旧双眼望向窗外,并未转身,只是轻轻摆手却不多言,与屋内张玉交换眼色,徐玲张玉两人无声退出屋外,小心关上房门后各归各房,深知此事为师尊心头隐讳,两人对师尊与那陆遥之事却也半点不敢多问探听!
一时间屋内静悄悄的,陆遥轻轻摆动折扇,一改刚才外人面前的高声喧闹,轻拉凳坐在桌旁,拿起桌上摆的酒壶酒杯自斟自饮,不住摇头显得自得其乐,似是察觉身后人举动,心中黯然一叹,向媚动人心魄的嗓音响起,柔声问道:“这么多年你行踪飘忽不定,今日怎么想到来此地一游?”
无声一笑,放下手中酒杯,望着窗前那无比诱惑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形,陆遥轻声答道:“舟国公主大婚,天下三大姬云集于此,想我陆遥人称色中仙魔,怎能错过此等风流盛事!”
抬首望向天空中的弯月,向媚涩然一笑,低语道:“别人视你好色如命,那是他们不知道你心中的执着,你行事一向潇洒磊落,怎么也自称这个诨号?”
“我辈行事随心所欲,这个魔字倒也合适,就是不知道媚儿你为何光顾这江柘城,白日还现身观那驸马选举比武之事,似是对那些候选